他是在怀疑我不像个劳动人民么?
让他对我心存怀疑了可不好,我还指望着拉姆瑟斯救我于水火之中呢。
似乎真的只是随意的一说,拉姆瑟斯对于我的回答,只是浅笑了一下,随即侧过头看向了远处,“看来赶不到下一个村庄了呢。”
“真是对不起!”我诚惶诚恐地再次鞠躬道歉,生怕他将我丢在了沙漠里。我才不要留在沙漠里被风沙掩埋尸骨无存!
之后,因为我的晕马,又刚刚吐过太过虚弱,拉姆瑟斯只能和我一起慢慢地往回走。我们路上曾经过了一个绿洲,走路的话一个小时大概就能到了。
“乌鲁丝拉,你假扮战争nv神之前是做什么的呢?”
正当我在rou_ruan的沙子中一脚shen一脚浅走得东倒西歪昏昏沉沉的时候,走在我右侧偏前的拉姆瑟斯忽然开口。我一惊,下意识地回答:“我是个大学**”然而话一出口,我的脑袋瞬间清醒,忙捂住了zhui,暗叫好险。
“咳**原来拉姆瑟斯大人也知道这件事A。”我随口扯了句话拖延了些时间,才从原版乌鲁丝拉的记忆中提取出了相应的信息,“我之前一直住在一个小山村,因为瘟疫,我的家人都死去了,只剩我一个。”
“是么?”拉姆瑟斯忽然回过头,正撞上我紧张的视线,目光中带着审视,“可是为什么乌鲁丝拉一点都不伤心的样子呢?”
**果然,因为不是自己的亲人,所以即使脑子里还有着乌鲁丝拉亲眼见到的她的亲人死去的惨状,我却无法_gan受到她的悲伤,自然语气中就没有应有的伤痛。我当初也只不过接收了她的知识和记忆,却没有接收她的喜怒哀乐。
“因为**”我有些僵硬地直视着拉姆瑟斯的目光,微微错开视线,“人的眼睛长在前面,不就是为了向前看的么?”
听闻我的解释,拉姆瑟斯异色的眼睛似乎闪了闪,随即又转回了头,“乌鲁丝拉还真是乐观呢。”
乐观?那是自然的**不乐观的话,我又怎么在穿越到这种鬼地方差点死掉之后还能笑得出来呢?
我忽然觉得情绪有些低落,不再说话。而拉姆瑟斯也似乎在想着什么,没有再挑起话头,我们就一路沉默着,一直到了先前到过的绿洲。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了。本来沉闷燥热的空气,随着太阳的隐匿而逐渐降温,变得寒冷起来,一直冷到了我的心底。
“阿嚏!”我哆嗦着打了个喷嚏,xi了xi鼻子。
还好现在还没有鼻涕,否则**我的脸可就丢大了。
想了些有的没的,我抱着双臂原地跺着脚。
怎么办?这里的夜晚这么冷,我又没带保暖的_yi物,难道没被吊死反而要冻死在这里?
“A!”正当我nei心惶惶时,眼前忽然一黑,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完全遮住了我的视线。扒拉几下将不知名的东西从头上拿到手中,我才发觉这似乎是一块羊毛毯之类的东西。
我忙看向拉姆瑟斯,却见他正站在黑马身边,卸着食物之类的东西。
低头看着手上温暖地覆盖着我的肌肤的羊毛毯,我默不作声地紧紧裹住了自己的body。
男人照顾nv人,应该的!
不过**我又悄悄瞥了拉姆瑟斯一眼,却瞬间被他挺拔的英姿xi引得移不开眼。此时天色已暗,我只能透过昏暗的夜色看到拉姆瑟斯身形的轮廓。无尽的黑夜中,这轮廓仿佛是神祇的雕像,指引着我走出毫无出路的困境。
果然A,这些人都是上帝的宠儿,被塑造得如此完美。
——好吧,上帝的儿nv,现在还勉qiáng加上我一个。但是,长得还算不错却遇到这么倒霉的事的我,果然是不受上帝他老人家待见的养nv吧?
没有jq的夜晚
*成一团坐在火堆边,我qiáng打jīng神盯着眼前跃动的火焰,却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哈欠。颠簸了一天,我现在好累,只觉得睡神在梦境shen处qiáng烈地召唤着我。可是——我偷偷瞥了眼坐在另一边正与我相对的拉姆瑟斯——他为什么还不去睡?叫我一个人怎么好意思去睡?
——一个淑nv是不应该在男士面前露出睡相的。
“乌鲁丝拉想睡了么?”第二个哈欠正打到一半,对面忽然传来拉姆瑟斯的声音,突兀的问话让毫无准备的我瞬间哽住,差点就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我向着对面明灭火光中看不清楚表情的拉姆瑟斯尴尬一笑,“没,我jīng神好着呢。倒是大人骑了这么久的马,一定累了,请尽快去休息吧!”
因为光幕,我看不到拉姆瑟斯的神情,映入我眼中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但他似乎弯了弯唇角,轻笑出声,“哎呀呀,乌鲁丝拉对我还真是关心呢。”
“**那当然了,大人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关心您还能关心谁呢?”虽然不知道拉姆瑟斯看不看得到,我还是继续皮笑r不笑地扯着zhui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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