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收回目光看向被他躲开的刀片,它正安静地ca在一棵树gān上。
他那平静的双眼之中忽然掀起一丝淡淡的涟漪,只听他道:“小李飞刀是你什么人?”
赵以澜微微一惊,她还记得她的义父义M_跟她说过,如今江湖上恐怕没什么人知道他们的名声了,没想到竟然会有人从她所用的刀片上就能判断出来历,此人眼睛可真毒辣。
见对方似乎并没有敌意的样子,赵以澜决定冒冒险,便笑道:“李飞刀和郭香,正是我的义父义M_。”
男人静静地站在那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抬脚,向前走去。
赵以澜蓦地提起心,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因为他并非走向谢青鸾,而是她那ca在树gān上的刀片,因此她倒没有太紧张。
只见男人走到那树gān前,轻松拔下刀片,在手中细细把玩了片刻。
赵以澜神经绷紧,时刻准备着万一他动手就掏nei功丸,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把谢青鸾给杀了!
男人把玩了好一会儿,忽然手腕一翻,那刀片以比赵以澜she出去时还快上一倍的速度猛地被丢了回来,等赵以澜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得面上一凉,遮住面容的手帕被刀片戳中,锋利的刀片瞬间将它割开,随后它便如冬日里凋零的落叶般落了地。
男人眼神依然平淡,他看着赵以澜,半晌道:“当年李飞刀夫妇对我有过恩,这回便算了。”
赵以澜一愣,就见男人转身便走,而林子里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十几个同样做白_yi打扮的男人,跟在那人身后走了。
赵以澜心头一阵狂跳,_M呀,刚才那人的手再偏个一公分,这会儿她已经毁容了吧!不,很可能已经是具尸体了!
更令人后怕的是,原来他还不是一个人,竟然还有手下藏在暗处**若不是报上她义父义M_的名号,这会儿只怕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且打不赢的概率很大A。
赵以澜捡起地上的帕子,shenshen地xi了口气稳了稳情绪,这才向谢青鸾走去。
此刻,谢青鸾已经站起身来到那被刺的男人身边蹲下,试了试对方的鼻息之后懊恼地说:“死了!这个贱人!”
赵以澜:“**”
她颇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从容貌上来看其实相当秀气的nv子。谢青鸾今年看上去不会超过二十,她长得很有些小家碧玉的模样,跟她这一身劲装打扮实在有些不He适。
谢青鸾看到眼前多了双脚才抬头看去,如今天色还早,太阳光被树叶切割成斑驳的光影,星星点点地落在眼前这年轻又美丽的nv子身上。
谢青鸾突然脸一红,连忙站起身结巴道:“多、多谢姑娘救命之恩!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如今年方几何,是否婚配?”
赵以澜:“**”姑娘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A!你一个大姑娘问另一个大姑娘这些问题是不是有病**
赵以澜无视了谢青鸾那些问题,一脸正经地说:“我叫李一,经过此地听到动静便好奇前来一看,谁知竟然遇到此事。唉,说来也是惭愧,若非我义父义M_的名头好用,如今这地上的尸体只怕要多我一具了。”
“那贱人要是敢动李姑娘,我给他拼了!”谢青鸾激动地说,想起地上的那具尸体,她又一次蹲下,气恼地说,“差一点我就能从他口中问出无痕宫的yīn谋诡计了,没想到还是功亏一篑!”
“无痕宫?”赵以澜微微一愣。她当然还记得无痕宫,一宫一楼二阁里面的那个宫,指的就是无痕宫了。跟无痕宫相关的事里面,最出名的一件大概就是二十年前无痕宫主被萧无渊杀死,成为了他当上武林盟主的垫脚石。
“对A!”谢青鸾摇摇头,踢了地上的尸体一脚,“这人是个无痕宫叛徒,说有什么要紧的事要跟我们说,但要我务必保证他的安全**没想到此人还未吐露一个字,便死了!刚才的那个贱人**该不会就是如今的无痕宫主吧?”
谢青鸾眯起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摇摇头道:“算了,反正我也不认识什么无痕宫主,想了也白想。对了,差点忘记说了,我叫谢青鸾,我爹是北仓派这一代的掌门。”
赵以澜连忙客气地说:“原来是谢掌门的千金,幸会幸会。”
谢青鸾微微睁大双眼,那双有神灵动的眼睛里倒映着赵以澜的半身,她忽然开口:“李姑娘,你长得真好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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