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动静,明德公主回过身来,赵以澜也得以看到她的容貌。跟她那妖娆的身段相配,她有着一张颠倒众生的面容,二十八岁的她,有着属于成熟nv子的妩媚韵致,一颦一笑间勾人夺魄。
赵以澜觉得,若自己是个男子,只怕早被对方迷得神魂颠倒了。
“公主殿下。”赵以澜以江湖的礼节拱手示意。
魏菲也不在意,微微勾唇,便是一个夺人眼球的笑容,意有所指道:“先生,您可总算露面了。”
赵以澜道:“殿下,此事**实在没必要波及旁人。”
魏菲掩唇笑道:“若非出此下策,只怕我还见不到先生的面呢。”
“既然如今鄙人已如殿下所愿来此一见,不知殿下可否放了不相gān的人?”赵以澜无奈道。
“先生说笑了,我只是请顾老爷来做客罢了,哪里谈得上放不放呢?”魏菲笑了笑,对那中年妇人道,“*娘,你就去跟顾老爷说一声吧,他若不习惯我府上的吃食,我也不好qiáng留他,请他自便。”
“是,殿下。”妇人领命,转身离去。
魏菲望着赵以澜道:“如此,先生可满意了?”
赵以澜道:“多谢殿下。不知殿下寻我来,有何事?”
魏菲挥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只留下赵以澜一人。下人们走的时候,还把_F_门给关上了。
赵以澜听到_F_门被关上的声音顿时觉得有点不妙,这算什么A?她现在可是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而面前又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若不发生点什么,怎么对得起孤男寡nv共处一室这个机会呢——明德公主该不会对她有什么企图吧?
作为特别直的直nv,赵以澜对于美人仅限于欣赏而已,要更进一步发生点什么,她肯定不愿意的。
她不动声色地退后半步,又不着痕迹地戒备起来。
魏菲并未注意到赵以澜的小心思,似乎没意识到赵以澜还在_F_间里似的,走到桌旁,旁若无人地拿起了桌上的一个拨làng鼓,轻轻晃动,那有些年头的拨làng鼓便发出砰砰声响。
“这是澍儿小时候最喜欢的玩意儿。”魏菲面上露出属于M_亲的温和神色,“他每日都要抱着它入睡,离了它,便总也睡不好。”
赵以澜忽然明白过来,魏菲这正在说的,是她那个三岁便早夭的儿子。这么看来,她之前担心猜测的都不对,这位公主殿下找她来,问的应该是跟她儿子相关的。她要问的,会是什么呢?总觉得也应该是皇家秘辛——难道说,当年她儿子的死另有蹊跷,害死她儿子的人并未找到,她如今才会来找百晓生问个究竟?
赵以澜正暗自猜测着,魏菲似乎从久远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看向赵以澜的目光灼热得像是要将她烧起来。
“我听闻先生有奇才,您帮顾老爷寻到了他父亲的遗骨。我,也想请先生帮我寻一个人。”魏菲双眼亮晶晶的,透出一丝似有些扭曲的希望。
赵以澜没有接话,公主果然要让她帮忙找杀子仇人吗?若是这个问题,她当然可以回答,还好好_gan度她还有的多,回答一个问题足够了。
不过,这问题很敏_gan么?为什么公主不直接提jiāo问题,非要兴师动众亲自找她来谈?莫非,害死她儿子的人,有什么古怪?
“殿下,您请说,若鄙人能帮得上忙,定然不会推neng。”赵以澜道。
魏菲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指着桌上的一大叠纸张道:“先生,这是酬劳,请务必收下。”
赵以澜看了一眼,若她没有猜错,那里有十万两银子。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滴血,恨不得立刻将那几张银票塞入怀里据为己有,可她的人设,此刻却是决计不能崩的。
“殿下,鄙人死脑筋,定下的规矩不会改,回答一个问题,是一千两银子,不能少,也不可多收。”赵以澜努力将自己的目光从可爱的银票们身上挪开,“还是等鄙人解决了殿下的问题,再收下酬劳吧。”
魏菲并没有在此事上多做纠缠,江湖人总有些奇葩的规矩,她也有所了解。
“那么,请先生帮我测算一番,我的澍儿**我那可怜的儿子,如今在何处?”魏菲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赵以澜以为自己听错了,公主要问的,竟然是她儿子的去向?可她儿子不是早就死了吗?
**_gan觉不太妙A,似乎自己还是牵扯进了什么要命的事里面。
赵以澜道:“殿下的意思是,您的儿子当年并未夭折?”
魏菲点头道:“当年,澍儿在外被人贩子拐走,百寻不到,便只好对外宣布他夭折了。”她说着红了眼眶,“这么多年来,我从未放弃寻找他,可却半点音讯都没有。先生,不知您是否有子nv?自己孩子受苦,最痛苦的便是父M_,我每日里发噩梦,见到他被人非打即骂,日日哭喊着叫我这个没用的M_亲,我这颗心,便痛得撕心裂肺。”
美人哭泣,自是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韵味,可赵以澜是个直的,目前又为男儿身,再怜惜也不好上前安慰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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