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看来,是自己在做梦。
思及此,南泱面上的神情又舒缓了几分,复又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准备继续同周公相会。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里,她面上的神情转换了许多种,瞧着又蠢又呆,万皓冉盯了她半晌,觉着有几分好笑,心头却又起了几分捉弄她的念头,便板起了脸,沉声冷冷吐出一句话来——“你没在做梦。”
将将He拢的眸子在刹那间睁开,瞪得如牛铃一般大,南泱面上的神色骤然一滞,灵台忽地就有了十分的清明,再朝四处望了望,顿觉窘迫得无地自容,万分惊讶道,“皇上?您怎么来了?”
万皓冉凉凉地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朕走来的。”
南泱呛了呛——皇上您不知道自己不适He讲冷笑话么**她的脸黑了一半,又问道,“那皇上您是何时来的?”
皇帝分外淡定地睁眼说瞎话,“半刻钟前吧。”
半刻钟前**南泱沉吟了半晌,心中稍微平复了一瞬,心中升起了些不满,声若蚊蚋地嘀咕了句,“怎么也不着人通传一声。”
万皓冉清冷的眼朝她望了望,“你有什么意见么?”
南泱抬起一张俏脸,朝他笑得很是端庄得体,“回皇上,没有。”
他的眼底滑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容色仍是极为淡漠,手上一动便将她轻柔地放在了chuáng榻上,南泱支起身子,有几分尴尬,压低了声音道,“臣妾还未沐浴**”
万皓冉的面上却很是淡定,伸手便将她的_yi带结子扯开,沉声道,“朕也没有,过会儿子一起洗就好了**唔,你推朕做什么?”
那人冰凉的指尖滑过南泱*如玉的肩头,她双颊蓦地就红了,伸手推着他,咕哝道,“皇上,臣妾还是习惯先沐浴**”
万皓冉放下了chuáng帐,南泱还想说话,可唇齿间却再发不出一行完整的词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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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皇帝仍是早早地便去上早朝,南泱醒来时枕边已经空无一人了。
身子仍有羞人的酸软传来,她动了动身子便从chuáng榻上坐了起来,正在此时,明溪便撩开帷帐缓步走了进来,朝她笑道,“娘娘,今日您起得真早。”
南泱仍是有几分倦意,只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坐在榻上发起呆来。
明溪将洗漱的面盆放下后,眸子不经意地一瞥,便瞧见了书案上头放着的一张宣纸,便拿起来一番细细地观望,眸子里头便浮起十分的赞叹,道,“皇上的丹青描得真好,同娘娘简直一模一样。”
闻言,南泱一愣,“什么丹青?”
明溪便拿着那幅画朝她走了过去,边走边笑道,“昨晚上皇上来的时候见娘娘睡着了,便不让通传,奴婢进来给皇上送过一次茶,便瞧见皇上正在给娘娘描丹青呢。”
“**”她眸子动了动,又问道,“皇上昨个夜里是什么时辰来的?”
明溪回她,“娘娘您睡下没多久便来了,约莫是戌时过一刻。”
南泱的心头一震,又去望明溪手上的宣纸,道,“拿给本宫看看。”
明溪便将手中的画递了过去,她双手接过,只见宣纸上头画着一个懒睡不起的美人,芙蓉如面柳如眉,那副丹青作得惟妙惟肖,将自己熟睡的模样分毫不差地描画了下来。
南泱的眸子里头滑过一丝异色,又见丹青边上似乎还有几行小字,便不自觉地念了出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心中像是被什么重重一击,她莫名生出几丝慌乱,青葱般的指尖缓缓抚过手中的丹青,眉头紧紧蹙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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