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输给这样的人,覃屿自认心_fu口_fu,也没什么好犹豫和纠结的了。
宁莘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覃屿,淡淡地开口道:“不是不想离开,而是舍不得。”
覃屿愣了一下,眼中露出明显的惊讶。
宁莘低低笑了一声,他和这人在一起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毕竟一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很多人,甚至是人心。他们在一起似乎从没真正地谈过心事,或者说他从未敞开过心扉更为准确。
回想从前,宁莘不禁叹了口气,难怪覃桓昔会对他动怒,骂他人渣。
不过他知道覃屿的x子再rou_ruan,也有独属于覃屿自己的骄傲和尊严,那些道歉的话,覃屿定然不想听。所以他能做的,便是不纠缠,不提过去,放覃屿自由。
覃屿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才道:“你待在这里有什么意思?从某种意义上说,桓昔和绍蘅已经是两辈子的缘分了,何况有些事情,不用我说得太明白,彼此也心知肚明,他们之间还有小源呢。”
“你和他不愧是这辈子的叔侄,往人心口上捅刀子的本领如出一辙。”宁莘苦笑。
“那也是你活该!”覃屿毫不客气地翻翻白眼。
宁莘不以为意地笑笑,有些_gan慨地道:“其实在他生下小源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拥有他了,他一向是个极其倔qiáng和骄傲的人,能让他心甘情愿以男子之身生下小源,那个人在他心目中必然有着一定的地位,也是他忘不掉的人。”
覃屿点了点头,不过也有些不解:“那个时候他和绍蘅还没说开吧,彼此都有好_gan,却因为某些原因始终保持着距离,怀上孩子也是意外。不过我还是想不通,既然连孩子都生了,就没想过找绍蘅坦白吗?还有绍蘅也是,看他的样子明明shen爱着桓昔A。”
宁莘皱了皱眉头,心里还是不太愿意提起那段往事,便避重就轻地道:“那时两人_geng基不稳,尤其是莫绍蘅,那几年是他巩固势力的时期,大概是不想连累小薛吧。”
“原来如此!”覃屿恍然大悟,点着头看向宁莘,“那我就更不明白了,听你的意思,你不是想得很通透吗?gān嘛钻在死胡同里不肯回头?最后还成了大家口中的变态?”
宁莘zhui角抽了抽,莫名觉得这人越来越像覃桓昔了,果然是近朱者*近墨者黑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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