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蘅紧绷的神色忽然得以放松,他一派悠然地倚靠在休闲椅的椅背上,眼神有些意味不明地注视着覃桓昔,稍作沉默后,恰似漫不经心地问:“你呢?应该也没机会来这种地方吧。”
“我**”覃桓昔差点把宁薛时期的经历neng口而出,他赶紧收住到了zhui边的话,故作镇定地道,“从我出生开始,爸_M就把我未来要走的每一步路都规划好了,三岁,我三岁的时候就开始学小提琴了。”
莫绍蘅看着覃桓昔,覃桓昔的神色很平静,他静静地听着:“嗯,然后呢?”
“从小到大别说游乐园了,我连玩具都没有,三岁前我的玩具是各种乐器的模型,三岁后连这些模型也离我远去。我还记得有一次,大概五岁的时候吧,我偷偷把模型拿出来玩,不小心弄破了手指,M_亲发了很大的脾气,当着我的面把模型全部摔碎了。”
这件事在原身的心里留下了很shen的烙印,纵使灵魂已经换成了他,覃桓昔仍然还记得原身M_亲那愤怒的神色。原身当时只有5岁,他吓坏了,甚至连哭泣都忘记了,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玩过玩具,更加努力地练习小提琴,他害怕看到M_亲的愤怒。
原身的父M_早在十年前就去世了,覃桓昔对他们的印象并不shen刻,只是_geng据原身的记忆,和挂在他独居小楼大厅里的巨幅肖像画,原身的父M_平时应该是非常温和的人,颇具艺术家的优雅气质。
“所以我小时候过得说不定比莫叔还单T,除了练习还是练习,等我稍微长大一点的时候,家人就安排我参加各种各样的比赛和演出,直至站上世界的舞台。”覃桓昔侧过脸笑得云淡风轻。
莫绍蘅望着覃桓昔,忽然问道:“据我所知,覃家和你年龄相仿的兄弟姐妹不少。”
覃桓昔低笑一声:“莫叔莫不是在与我开玩笑?”
莫绍蘅沉声笑了:“你看得很清楚。”
覃桓昔忽然苦笑:“莫叔还是高看我了,若是真看得那般清楚,爸_M就不会这么早离开我,几个月前我也不用当两个多月的植物人了。就算是站上再高的舞台,拥有更多的权利、名誉、地位和金钱,总还有更大的xi引力,xi引着他们不择手段地争夺。”
莫绍蘅微不可察地皱起了眉头:“你怀疑那两场车祸不是意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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