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一直叫着,但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只知道桃红的body拼命的抗拒着,脑袋里模模糊糊的,依稀出现好几道声音、好几条错乱身影,有人yín笑,有人拉下ku子,剩下的那些人把他拷了起来,他们压住他,扳开他的大tui**
切以刑毫不留情的一下顶入shen处,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让他猛然回神的话。
“毒杀切以刑!”
切以刑的声音充满怨愤,但夹杂在里头还有千言万语难以形容的失落,和几乎听不出来的受伤。
于灵飞全身僵硬地直视着他。
切以刑额际青筋颤跳着,他全然不是陶醉在欢爱中,而是眼神锐利如刀的看着他,看着他怎么面对自己。
“你、你怎么知晓的,阿捧说过他不会**”
切以刑单手握拳在他脸旁轰出一个dòng来,那个力道击在他的脸上,极可能砸毁他的容貌,几丝木屑还喷飞到他的发上、Xiong口上,刺痛他的皮肤。
“所以你承认了?”切以刑声音如冰,气势如bào风雪。
“我承认什么?”于灵飞一怔。
“承认要毒杀我,刚才你也说会在茶里下毒**”
没等他说完,于灵飞就一巴掌过去,唾沫更是飞得满头都是。“我是笨蛋吗?我要毒杀你还先说给你听,你问我是不是要用茶毒杀你,我还说,”他声音刻意装得甜美,“对呀,我会在你的茶里加料,还是最毒的那一种哦,你要记得整杯喝光,连一滴都别留下,这样才能七孔流血而死,别làng费毒药,那可得来不易呢。”
接着他声音变狠,“你以为我是那种没脑袋发疯的笨蛋?蠢到没药救了。”
“你明明**”
于灵飞抢白,没让他有说完的机会,“我明明是个聪明人,怎么要毒杀当朝威武雄壮、只会欺凌弱小的切大将军时忽然变白痴了,而且gān什么要挑今天,是因为今天是huáng道吉日吗?还是今天这个时辰毒杀大将军是最好的时辰,还是huáng历上写今天是这一年来最适He毒杀的日子,或者是毒药在其他的日子都不灵,就今天才灵,要不然怎么之前有千百个机会,你从我手里接过茶、抱着我上下其手,甚至没有防备的睡在我身边时,我没有一刀捅死你?”
他声音又变甜了,“对喔,因为我太笨了,所以这些事我都没有想到,明明一般人可以想到的,为什么我偏偏想不到,我真是个笨蛋。”
切以刑哑然,维持在他上方的姿势,zhui角抽了一下,又一下,然后是第三下、第四下**
“呃,所以毒杀我的这书信**”他终于可以发声,只是声音沙哑、声T微弱,有那么一点点气虚。
“我哪知道是哪个疯子给我的,它上面又没写名字,我还怀疑他给错人呢,想我跟当朝威武雄壮、只会欺凌弱小的切大将军是什么关系,我们八字都没一撇,他嫌我是娼jì,我还嫌他是浑球。”
“呃,所以你没想要毒杀我**”切以刑尽量维持冷面,只是脸似乎有点扭曲。
“欸**,毒杀你?”于灵飞皮笑r不笑的说:“毒杀你要去买药呀,我的店倒闭了,底下五十多个雏儿要吃穿,万一八王爷没带回他那师父,我还得多揽点银子,找名医医治阿捧被毁的脸,更别说如今还得多照顾一个国公夫人,我哪来的银两买毒药呀?”
他用白neng纤细的两指夹起脸边那揉成一团的银票。
“是啦,现在多了大将军给的五百两,我终于有闲钱可以去买毒药了,谢谢你,帮我解决这个难题,没有你这一笔钱,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筹来买毒药的钱,这银票真是来得及时的救命钱呀。”
“那个**话能不能别讲得这么酸?”切以刑脸色难看。他的话酸得刮r去骨。
“有多酸,我觉得自己说得很对A,还有请问本朝威武雄壮、只会欺凌弱小的切大将军,毒药要去哪里买?去药铺买杀老鼠的药吗?你的味觉没问题吧,那老鼠药那么臭,你会闻不出来还吃下去吗?什么,要无色无味的,那种毒药要去哪里买我不知道,是四处都有在卖吗?求求你告诉卑贱的雏儿我要去哪里买,因为我太笨,而且也没有门路。”
听他一口一个毒药的嘲讽,还每讲一段就重复一遍“本朝威武雄壮、只会欺凌弱小的切大将军”,切以刑的脸皮浮起微红,他气恼的道:“谁教你平日疯疯癫癫,下毒害人的话也能拿来说zhui吗?所以我才误会,若是你肯正正经经的回话,我会犯下这种乱七八糟的错吗?”
这下换于灵飞zhui角抽了一下,再一下,抽到第十下时,他伸出纤纤玉指,戳向切以刑的Xiong口,声音再也装不了甜蜜的拉高,变成咄咄bī人。
“你qiáng上了我,还怪我是我的错,这是什么道理,你说、你说!”
“我说什么,做了就做了,让你qiáng上回来不就得了。”
切以刑恼怒的口不择言,还奉送上横眉竖目的表情,差点让于灵飞气得吐血。切以刑移开自己的body,将_yi_fu盖上于灵飞的下半身,自己胡乱擦拭一下,拉上长ku,只见jīng神奕奕的下半身还是在ku里搭起一个帐篷。
“我补偿你,你要几次,我给你几次。”
换他很受害者姿态的躺在chuáng上,手脚放得平平稳稳,就像砧板上的鱼r,脸上一副任君宰割、上下其手的忍耐表情,这就是他所谓的补救之道,也就是他的道歉与赔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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