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塔,你打算让战士们继续戒备下去吗?这不定就是他们的计谋,想让我们时时刻刻提防,让我们疲劳,然后等我们疲累时再发动一次大的进攻。”胡德觉得尼塔有点小题大做。
“再等等,我让斥候**”
“报——!第一营地沦陷!”报信的战士冲了进来,张口就喊。
“报——!敌人正jin_ru第二营地!无人能拦阻!”第二个传信兵赶来了。
“报——!敌人qiáng大,神骨战士不敌,第二营将领请求使用灭绝骨pào!”紧跟着,第三名传信兵跑来。
一连三名传信兵,可见第一第二营地的情况有多危急。
尼塔来不及多想,立刻命令:“点燃骨塔,灭绝骨pào准备!”
*
摩尔gān奴隶营。
满脸胡渣,身上只裹着一块破烂shòu皮的男子垂着头,把新送来的动物或人放血、割r、取骨。
天气冷,男人的手脚都已冻伤,可他却像麻木般重复着血腥又劳累的工作。
男人想,天冷也有天冷的好处,至少不用再闻那熏死人的恶臭。
“咳咳!”旁边负责清洗骨头的男子剧烈咳嗽着,被奴头一脚踹到背上,喷出一口血。
生病的男子趴在满是血水的盆上,咳得像只离水的虾子,他zhui角溢出的鲜血和原本就被血染红的雪面混He在一起。
大多数人都低垂着头做着自己的工作,少数人看向男子,也是一脸麻木。
也不是所有人都麻木,前面也有人保护这人,但凡是保护这人的奴隶要么成为了他们分解的“鲜r”之一,要么就被送到了战场上。
奴头看男子还蜷在地上咳个不停,上去又是一脚,zhui里骂骂咧咧:“还不起来gān活!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酋长儿子吗?再不爬起来,看我抽不死你!”
奴头取出了皮鞭。
胡子拉碴的男人放下了手中活计,快步走到那生病男子身边,用力把他拖起来,同时对那奴头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我这就让他老实做活,您别生气。”
“啪!”皮鞭从男人脸边划过。
奴头冷哼,“祁源,你多管什么闲事,你现在会落到这个地步,可和你这个兄弟有莫大关系,如果不是他,你现在依然是部落酋长的儿子,而不是跟他一样变成一个低贱的奴隶!”
一道血痕从男人脸上浮起,祁源低下头,半拖半抱着他的兄弟祁昊,硬是把他拖回了他的工作地点。
奴头看祁源那样,最终没有继续欺凌他,而是绕到另一边去监督其他奴隶的工作。
祁昊睁开眼睛,呢喃地喊:“祁源**”
祁源冷冷地道:“不想死就闭zhui!”
祁昊没有闭zhui,他反复呢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又能怎样?
“他怎么能这么做?我、我们是他的儿子A,他怎么能**”
他为什么不能?他还在壮年,想生儿子随时都能生,比起我们的x命,当然还是他自己的更宝贵。
“他还杀了祀水大人,他竟然杀了部落祭司,他疯了,他**”
他连水神天吴都能jiāo出去,一个祭司又算得了什么!
祁昊一阵猛咳,大量的鲜血甚至还有黑色的nei脏碎块跟着从zhui里喷出。
“呼**呼**,彩羽死了,尾彩也死了,祁源,你、你恨我吗?如果不是我拉着你一块**”
“不关你的事。”祁源压低声音,“放走水神天吴是我自己的决定,你告密也只是想活而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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