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李颐策这混小子对我现在这具body的占有yu不是那么浓烈,能够遵守他做出的承诺。
至于他是否会答应,这个我并不担心。
李颐策脑子又没有坏掉,江山美人孰轻孰重他自然能分得清楚。
果然,李颐策点点头道:“原来子衿只有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本王自然会应允你了。只是**本王却不曾想到子衿竟然如此讨厌本王,竟然不yu再与本王有肌肤、之亲,真真是令本王伤心呢!”
装模作样地_gan慨两句后,李颐策立刻毫不迟疑地切入正题:“现在,你可以告诉本王那块麒麟玉璧的下落了吧。”
“说是可以说。”我qiáng忍着手腕处持续传来的剧烈疼痛,皱着眉头提醒道:“不过在我开口之前,王爷您是不是该先让人把我给放下来?”
李颐策立刻从善如流:“自当如此,是本王疏忽了。”
于是片刻之后,我的待遇便大有提高,不但被请到大厅nei看座奉茶,身上那件无法蔽体的残破_yi衫自然也早已neng掉,换成了一件华丽又不失优雅的淡紫色绣金线绸衫。
至于手腕上被勒出的伤痕,也被李颐策传来的太医细心地敷了药。
被这么折腾了老半天,我还真有些口gān*燥,于是端起桌上碧清澄澈的极品雨前龙井轻啜了两口,这才附首到身旁静坐的李颐策耳边,以仅仅能两人听见的声音低低道出一个地址。
李颐策浓密的剑眉微皱:“竟然在数千里之遥的昆仑山上?”
我点头微笑:“没错。这麒麟玉璧还是先皇在世时,亲手选地埋藏,皇上自登基以来,从未派人移动过半分。”
李颐策沉默片刻,道:“既然你言之凿凿,那本王就信你一次也无妨。不过,我想子衿你也应该知道,欺骗本王的人究竟会有何下场吧?”
我闻言,连忙抬头用最最真诚的目光看着李颐策,以示自己绝无欺瞒。
反正我也真的没有骗他,麒麟玉璧确实是藏在我所言之处。
只不过这麒麟玉璧中nei藏玄机,我却不曾告之于他。
而若不知道使用方法,那麒麟玉璧就只能是一块普通的玉璧了。
反正这麒麟玉璧埋藏于地下这么久,也该出来见见天日了,落到李颐策手里,总比落到外人手里qiáng上许多。
从王府里出来,上了回暖玉阁的小轿后,我才_gan觉到自己的后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这次是有惊无险,还能暂时换得数月安宁——从京城到昆仑山,来回一趟得好几个月,起码这几个月里,李颐策是不会再来*扰我了——也不枉我费心和李颐策周旋了这么久。
至于几个月以后的事情,到时候再随机应变就是了。
正文献艺(上)
回到暖玉阁后,我又开始过起看似无忧无虑的悠闲日子。
本来照我的估计,这种生活起码还能再过上四、五个月,毕竟治国丧期间,像青楼这种不和谐的娱乐场所是禁止开放的,起码在天子脚下的京城绝对禁止。
而在这几个月里,我有大把的时间去研究怎么逃离此处。
可惜的是,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我这种悠闲的生活,竟然过了不足半个月就草草结束了。
原因很简单,我那位怀了龙胎的陈淑妃终于结束了孕期,为我生下一名皇子。
为了庆祝这件天大的喜事,赵王魏王等几位掌权者十分慷慨地下令全国大赦,并提前结束国丧,从命令下达起,全国所有酒楼jì院等和谐的不和谐的娱乐场所一律可以开门营业。
这个消息对于那些酒楼jì院的老板,以及那些钱多的没处花都快要憋出病来的高官巨富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可惜对于我来说,却绝对是个要命的噩耗。
因为,就在解禁令颁布的第二天,L鸨就亲自来通知我,明日暖玉阁正式营业,我这位暖玉阁的头牌花魁自然不能闲着,届时必须出面接客。
可怜我还未见到自己的亲生骨r,体会到身为人父的喜悦,却因此面临着后方城池失守的危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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