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那会儿,林森柏也爱玩,一看货就晓得这些模特都是小有身价的。为了保持身材,普通的东西你就是跪着捧到她们眼前她们也未必肯屈尊降贵地尝一口,能令她们趋之若鹜的东西八成也不是鱼翅燕窝之类的俗物。带着好奇,林森柏打开紫砂盅盖,即刻傻眼,居然是国宴特色、周总理钦点、胡boss最爱的开水白菜——且不说白菜质量和厨师手艺如何,这汤,以十客,即两千五百毫升为记,从预备到完成,光成本就要四五百块。五星级酒店供应菜品,一般毛利会控制在八到二十五倍之间。又因清汤视材料而定,需要熬制六到九个小时,非预定不能有,所以每盅绝不会低于五百块。屋里有二十几人,这么一算,光是花在汤里的钱就得上万,而且看样子,这伙人平时也没少喝,搞不好天天晚上都得来一碗。
林森柏震惊了。倒不是惊讶于郝君承的奢侈,毕竟以郝君承的身份,就是天天喝十万块的汤也没什么可咋*的,她只是惊讶于这一M_同胞的极大不同:与郝君裔的惯x简朴,郝君袭的惯x奢侈相比,郝君承是明面上简朴,背地里纸醉金迷。
从样貌上说,郝家这三个家伙长得简直是一个抄袭一个,雷同度少也有百分之六十,尤其老大和老二,只是老大线条jīng细,显得锋利,而老二线条较其姐刚硬粗犷,更富有男x气质。姐弟俩都是高挑个头,_yi架子身材,若是放在人堆里,则不分彼此,同样耀眼——林森柏觉得自己要是直的一定会想方设法包养他,却可惜不是。她看他就像欣赏一幅画,而可以想见,他看她就像欣赏...一株盆景。
酒菜上齐后,郝君承依旧是说,天南地北一通神侃比那天桥说书的能耐还大。林森柏觉得他再这么下去得打一辈子光棍,因为没有nv人会想嫁给一个比自己还唠叨的男人,首先孩子就活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不用灌水的,灌水辛苦,我瞎猫虎眼的数人头也数得满头汗,我倒是挺想三更一直更到真相大白来着,所以二更人头不够也更了...好酒不易得A..._gan慨...
夏天来啦,大家献个人头,不用灌水,灌酒吧!我请大家喝点儿gān白清凉一下(我xing_fen,让我发发疯),这酒不娇气,能冰着喝,是我夏天最爱——其实我一年四季都爱它...就是不好随手买到,为此我十分憎恨我楼下的便利店...红酒就不上图了...犄角旮旯的红酒图太难找了...这瓶是德国晚秋的清甜白,有一点点起泡的_gan觉,但不浓烈,甜味基本没有,不腻。
☆、老伯伯的新□□
酒杯一来一往,筷子一起一落,好容易熬到夜里三点,_F_间里磕了药的luǒ人们却还在摇头狂欢。林森柏生怕那话痨要叨到早上九点,于是赶紧打住,“这个...郝先生,哦、不、郝董,”郝君承连忙摆手说叫他名字就好,林森柏懒得跟他扯屁,让叫就叫,“郝...君承,田桓那边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个jiāo代?”林森柏放下酒杯,拿了_geng牙签剔牙,一边剔一边望着满桌酒菜含糊不清道:“我没有咄咄bī人的意思,只是想确定还有没有回旋的余地。你知道的,田桓一旦上位,就代表齐东山和吴光耀必须下马,而他们下马,势必会牵扯到我。坐牢不是个小事呀,”言及于此,林森柏叹了口气,肘尖抵在大tui上,两手托腮,抬眼看向郝君承,“我秘书还想跟你姐的前nv友一起去看奥运呢。”
郝君承咧zhui冲她笑,眉宇间藏着一种郝君裔所缺乏的油滑。然而这种油滑仅仅流于表面。他点燃一_geng色泽金huáng的菲律宾吕宋,土军阀似地从前向后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挥开身边luǒnv,疲惫地将身子窝进椅背,“林董,我今天请你过来,其实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个事。但我真不大好意思开口。”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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