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顾这会儿才想起师烨裳是块水豆腐,开始担心她刚才是忍疼不说,于是赶紧把她掰转过来,心急火燎地问:“你没事吧?我刚才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师烨裳的唇还在余韵中颤抖,但脑子已经可以用了,汪顾分明从她雾蒙蒙的眼里看出了失落,心nei一惊,急忙又道:“刚才你是不是不愿意?A呀...我一急就忘了问你意思了,你别生气,别生气,更别郁闷,以后我会问的,好不好?对不起A,真是对不起。”汪顾道歉还带敬军礼,看起来是十分诚心。
可令师烨裳失落的才不是这个,所以对汪顾的悔过,她相当不以为然,“还是别问的好。”做一次问一次,那光回答就累死了。哪儿还有心情做?
“那你不高兴是因为啥?按往常,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嘤嘤地躺在我怀里喘气的吗?”汪顾一本正经,作势敞开怀抱。
师烨裳几乎有些愤怒地想,我到底什么时候嘤嘤过?可脸上怒色一丝也不露,只是大大打了个哈欠,随即伸手到被窝里,闲闲地在汪顾的yao*上摸了一番,却在汪顾又要发情扑她的前一秒道出了失落的真正原因,“我不是,也不想当万年受。去年我就做了预告,所以今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敢反抗,今后都不要碰我了。”
☆、壮烈前的宁静
师烨裳不承认自己是万年受,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汪顾知道她不是。
从原则上讲,世上就没有万年受。这道理,就像李孝培也从来不说自己是总攻一样。
你想A,她李孝培要是抵死不受,那席之沐的技术从哪儿学的?跟别人学的?那按李孝培想,还不如自己献身教学算了,全当捐尸供解剖了,反正死也死在爱人手上,多làng漫呢——汪顾之所以管李孝培叫“总攻”,其实也是因为无论对象是谁,李孝培攻的几率总要高一些,使得谁也不敢在她面前自认攻君。哦,当然,也有一些qiángT“攻yi_ye也是攻”的群众。不过每有此时,李总攻都会摇着手指露出亮晶晶的两排白牙道:“姑娘此言差矣,要是yi_ye攻就是攻,那yi_ye情就是情了。姑娘要还想跟我犟yi_ye情就是情,那请你先去跟古人犟那句‘戏子无义,□无情’的训诫罢。”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逻辑周密的答案,但李孝培常常因此挨耳光。
即便撇开李孝培这个例子不提,古老的哲人也曾在一处公厕的门板下方用随身携带的铅笔头题词:“les无处nv,更无触(穷酸哲人铅笔上的橡皮擦用完了,只好在触字上打叉)处手”。
由此可见,当les,稍微有点儿觉悟的都不敢把“万年”和“总”的大帽子往自己头上扣,因为这种东西迟早是要幻灭的,不受或不攻属于暂时x问题,绝对不是时代主旋律。倘若一老早就把自己捧到不败之巅,摔下来的时候将是无比难堪。
汪顾有先见之明,心里念归念,但除了在师烨裳面前,她从不以攻君自居,加之有李孝培的“yi_ye攻非攻”的理论作为指导方针,使得她在听了师烨裳的话之后也不着急,只是浑浑噩噩地想:让你当次攻也没啥,反正你翻不了盘,好受我就受着,不好受我就忍着呗...可埋头,一看师烨裳那小身板儿,还有那细得跟绣花针一样的十指,她就免不得想起一句揭露小受悲惨命运的诗:“金针挑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她怕,真的怕。比初夜还紧张。她生怕师烨裳当攻像开车,横冲直撞凶猛得不得了,又怕师烨裳当攻像砸车,狂bào如雷地折磨她的小nei壁...模糊的恐惧彻底战胜了她心中那点儿小小的期待,令她觉得师烨裳这人不能指望。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