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今晚清场了,按理除了巡逻的保安谁也不会过去。怎么?你看见怪shòu了?”汪顾打趣,却不料酒店安保科的主管挂着一脸大事不好的表情从大堂里疾奔下来,低低声在她耳边通报道:“汪董,不好了,我们从监视器里看到球场那边有个男人luǒ奔。身上还写着字,不知是不是抗议年会召开,看不清。”
汪顾瞄了端竹一眼,点点头,语气依旧端得四平八稳,“不管怎样,先拿条毛毯给他裹上再说,别让媒体——”她的话也就只能说到这里了,媒体众人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刚还嘁哩喀喳响个不停的快门声这会儿尽数消停。之前围在红地毯两侧的记者拔tui就跑,不足十秒,主会场这块已经门可罗雀。汪顾的视线跟随闪光灯踪迹不停向远处延伸,不多时果然在球场练习区shen处发现一个渺小的huáng色身影。
安保科主管通过对讲机询问那边的状况,只听一个声音在嘈杂的环境里模糊喊到:“男x、一米八左右、他说他不是luǒ奔,并向我们求援,此外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事已至此,安保主管紧张的可不是这人长什么样子,“他身上是不是写字了?写了什么?”
“是写字了!写的是‘热烈庆祝b城企业家协会年会顺利召开’,_gan叹号,‘本人陈兴国谨以此方式表达nei心的喜悦’_gan叹号!用红油漆写的!”
汪顾松下一口气,随即开始莫名其妙地挠头:到底是哪个促狭鬼这么整人A?比师烨裳还可怕**
312借刀杀人
慈善晚宴间的种种小事掠过不提,反正这种宴会无疑就是为一群无品jian商提供一个顺理成章的斗富场He以方便他们将手里花不出去的钱捐献给贫困山区的失学儿童,从心理角度降低他们的罪恶_gan,从宗教角度减轻他们的业障,再从社会角度成全他们的责任罢了,真没什么好说的,与其说这个,咱不如图个热闹,表一表三个醉鬼:汪顾、咪宝和郝君裔。不过在表这三人的糗事之前,得先说说她们到底是怎么喝醉的。
按照顺序,先讲汪顾。话说这摆酒设宴,主人家醉倒可是再正常没有的事了。就算客人仁慈知礼,每人只敬三钱小酒,到了汪顾那儿,积少成多,汇流成河,少不了就是三五斤的量。放到常人堆里,汪顾的酒量是很可观的,三斤五斤杂七杂八的酒混着来,她也不至于醉成今晚这副德行,简直就连来敬酒的人都看不清是谁了。所以她要死成个大字型,必定是席间有人按着她一通狂灌了。
料想,有师烨裳在旁,又有汪家二老在场,正经人都不会去踩汪顾这颗地雷。但世间就有那号一上酒桌就没正型的货,不少,还蛇鼠一窝地凑成对了——文旧颜和霍岂萧。这俩跟师烨裳和汪顾素来“有隙”,新仇旧恨加一块儿,假公济私,含沙she影,指桑骂槐,He伙灌汪顾的事儿那是gān得相当顺手。汪家二老通情达理,知道这是公私并济的事,他们没立场阻拦,倘若硬是拦了,就难免会让汪顾下不来台,于是gān脆含笑袖手。而师烨裳倒是想拦,也有立场拦,却无奈她与霍岂萧的酒量仅在伯仲之间,且霍岂萧不是凡人,喝得再多,滚去厕所清清胃袋就又咸鱼翻生了,文旧颜不心疼她,她也不心疼自己,就独独把个心疼师烨裳的汪顾bī上梁山。为防霍岂萧再对师烨裳意图不轨,汪顾堪称来酒不拒,咕嘟咕嘟,灌得让人只想放声歌唱:水牛,水牛,先出犄角后出**
“汪顾,国代培养了你那么多年,你一谈恋爱就把国代丢脑后去了,我不能白白给你当个垫脚砖。今天的酒,你喝好了我们一笑泯千愁,你喝不好,我们就给师总穿小鞋。”文旧颜摇晃着手里那只冰比酒多的杯子,激出一片丁零脆响。因她本就是个狠绝的x子,外加此刻脸上爱笑不笑的,便更显出冷水煮青蛙般的威胁来,“对了,听说你总侵占师烨裳的工作时间,这笔帐又怎么算吧?还有,你身为张氏主席,却老跑我们霍氏来睡午觉。机密之类的暂且不提,你看住宿费怎么办?”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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