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烨裳用力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只得qiáng忍着喷薄yu出的怒火一字一顿道:“汪顾,请你听好,我再说一遍,所有保护对我来说都与监视无异,当年我在知情后拒绝了霍岂萧的保护,现在我一样要拒绝你的保护,如果你把我当成爱人,那就请你尊重我,立即将他们撤回,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李孝培曾告诉汪顾,尽量不要让师烨裳情绪激动,否则她随时都有中风的危险。汪顾看她身子抖得像风中残叶,又知道她发起脾气来是九头牛也拽不住的,倒真怕她创伤未愈又把脑血管给气爆了,赶紧掉转话头,似是_fu软地答:“好好好,你别生气,我撤,撤还不行吗?一点小事而已,你又何必那么光火呢?气坏了身子怎么办?乖A,乖,没事了没事了,你生气我也心疼。”
汪顾边说边在师烨裳背上安慰地拍抚,心中却在想,你好歹也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倔得像头驴?不就是屁gu后面多几个人么?至于的嘛。莫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怕我知道?
248报复?
有些人生起气来像个闷罐子,肚子里咕嘟嘟嘟,盖子上冒着青烟,别人知道它在沸腾,却听不见大动静。相反有些人生气起来像个高压锅,肚子里什么响儿也没有,盖子上也不冒烟,就是限压阀上诸多气孔制造惊悚效果,远闻刺耳,近身烫爪。随时间延长,前者的愤怒越熬越香,后者的愤怒越煮越烂,等揭锅那一秒,前者的愤怒还是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后者的愤怒已随蒸汽而去,许有星点残渣,却难辨原本何物,于是在下一个上火阶段,前者还有生气的本钱,而后者必须加入新材料才能继续愤怒。
无需多言,师烨裳乃是前者,闹小脾气之时效果已然卓越,真亮起大火来可又是另一番景象。汪顾见识过师烨裳的火气,也知道犯了师烨裳火头的人不得好死,但她从不知道有人能把自己个儿气成那样:不说话光发抖,气管里像塞着个低频跳蛋,无论呼出呼入都是一副磕磕绊绊接续不力的样子。她给师烨裳开了瓶酒,想让她尽快镇定下来,可师烨裳盯着酒瓶的眼睛就像两个小炼炉,时不时蹦出星星钢水,几乎把酒瓶子都给看化了也不肯赏脸喝一口。
汪顾怕她真把自己气出个三长两短来,只好不歇zhui地劝。从夜里十点劝到一点,直劝得口gān*燥大脑缺氧眼前发黑,却哪知师烨裳再妖孽也是个正常nv人,气得急了大家处理问题的方式方法都是一样样的。颤颤声丢一句“分_F_”,不等汪顾回神她已抱着枕头被子去了隔临客卧,厚实的门板噗通He起,汪顾搓着手站在门口,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只得下楼守着厨_F_里的水表,趁她在浴室_have a bath_时拿着钥匙偷溜Jin_qu,哼着小曲儿铺好chuáng,听着水声守在浴室门边,等师烨裳一开门,她便一步欺前将她死死抱住,二话不说张zhui就啃。师烨裳没想到她会来这一手,大惊之下目光发直,双tui发软,火气也不知跑哪儿去了,唯有呆愣着任汪顾动作。两人处得时间越长,对彼此body的弱点就越了解,条件反she般地,事态又发展为一派粘了呼哧的香Yan火辣。汪顾清楚师烨裳那不依不饶的德行,心念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不等上chuáng便急不可耐地将师烨裳按在门板,zhui里说着甜言蜜语弱化师烨裳的敌对情绪,爪子摧枯拉朽直奔向下,就在师烨裳回过劲儿来准备推开她的那一瞬间,她瞅准空档,一手抬起师烨裳的左膝,一手shenshen挺进师烨裳的body,随即毫不犹豫地攻城掠地,将师烨裳愤怒的火种扼杀在襁褓之中。
待得事毕,师烨裳已被激烈的生理反应折磨得气喘吁吁神情恍惚,汪顾这才轻轻拍抚着怀里那虚弱瘫软的body吐露心声:“师烨裳,如果你认为我做错事,那你完全可以打我骂我,我反正被你熊惯了,不在乎,你要不熊我我反而难受。可我的底线是分_F_,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分_F_,就这样,你死了这条心吧。再提分_F_,咱就都别睡了,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想这是一番多么真诚□的表白A,换别个nv人来听没准都能甜出几斤糖jīng,可汪顾偏遇上师烨裳个气x长的货,站都站不住了还能闭着眼给她挑不是呢,“哦**不是我死就是你活,这听起来怎么都是我死嘛,你说你安的什么心**”
一场风波总算过去,可两人都没看到第二天的太阳。因为第二天,六一,还是个大yīn天,雷雨不歇脚,浓云滚滚来,乌压压盖得满城昏暗,五克拉圆钻般大小的大雨滴子噼里啪啦往窗户上猛拍,吵得师烨裳不自觉地从chuáng沿翻进汪顾怀里,待得发觉,又再迷迷糊糊翻回原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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