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第二次,也一样,她也是被老妖吓到了,还吓得不轻:谁听说过有哪个nv人*不用前戏的?不光是不要前戏,还一定不要前戏,而且理由充分,仿佛有前戏会要她命一样,这、这、这你可让汪顾咋办A?在汪顾的x爱观念里,“x”的意义确实是通过对x器官的_C_J_达到yu_yue身心的目的,而“爱”则必须靠一系列包括爱抚、亲吻、肢体mo_cha之类动作在nei的前戏予以充分表达。同时,汪顾一直认为,没有前戏的xjiāo是残忍而血腥的,人家qiángjian犯还知道摸摸捏捏呢,你让她可怎么做得出那种近似于机械运动的行为?
在汪顾,或者说大多数人当攻的时候,对方需要什么享受什么,泰半经由前戏过程中对方的表情和声音来判断,缺少这一部分依据,仅靠对sheng_zhi器官的_C_J_,要把nv人的body从正常状态推升至极度xing_fen,简直就像用蒸汽煮开一盆水那么艰难,不是做不到,只是很难。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某些nv人本已是热水,适当加温就能沸——汪顾错以为师烨裳是这样的nv人,所以昨晚才做出了那档子蠢事。
善于隐忍的人比善于申诉的人更令人心疼。师烨裳受伤不会喊疼,但师烨裳受伤汪顾会心疼。有了前两次的经验,今晚,虽揣着一颗炽烈火红的贼心,但她发誓再也不像之前那么乱来了,她会问,仔仔细细地问,如果师烨裳说不舒_fu,那她上完药立马撤退,两人蒙被子睡觉,等改天做完shen入具体的口头jiāo流,再办这茬事儿也不迟。反正她俩已经开始谈恋爱了不是?她不再是单相思了,可不能再患得患失了。
“师烨裳,疼不疼?”汪顾俯身向前,左手撑在师烨裳肩侧,因过分激动而不住颤抖的Shuang_Chun贴到师烨裳耳下细腻透薄的皮肤上,闭上眼,*尖点触,品尝一般轻轻吮xi,却将牙尖好好藏起,仿佛它碰到哪儿,哪儿就会被它咬出个鲜血淋漓的牙印来。
汪顾并不晓得自己此举正中师烨裳软肋,她只是姿势正好如此,且试图用言语代替动作挑起师烨裳兴致罢了。她的指尖在师烨裳体nei慢慢顺着nei里轮廓游弋划圈,油润药膏混着滑腻体ye,大大降低了那处紧窒空间的温热涩意,她尝试着在浅处慢慢进出,师烨裳的呼xi立刻变得短促匆忙,原本紧闭的_Cun_B_也被迫张开来,辅助呼xi,“就**这样**”
很明显,师烨裳答非所问,但这远比一个关于是否疼痛的答案勾魂,汪顾只觉心跳骤然加快,浑身热血仿佛一下全涌了上来,脸颊烫得快能煎熟jī蛋,耳朵也像被涂了辣椒水那般刺刺发痒——汪顾从没有过这样失常的_gan觉,就连初恋初夜时也没有。她自认不是h动画里看见nv人就xing_fen难以自持的nv体狂,然而师烨裳的声音虽然又细又飘,却似是一把直指人心的匕首,朝她激she而来,shenshenca入她那颗被渴求*满的心脏,在她未及发觉之际骤然消失,只留下一个shen不见底的伤口,一瞬,那些或黑或白的yu望熔浆般冒着熊熊火光喷薄而出,可她的心脏并未因此瘪去,反而是随着一次次有力的鼓动更加温暖饱满地充盈起来。她甚至_gan觉自己即将成为这个世界的王,因为这是同样一种_gan觉:苦尽甘来的欣慰,满怀期冀的振奋,以及不动声色的克制。
“就、”汪顾抬起头,看着师烨裳的脸庞,将指尖潜入些许,但刻意与最shen处保持着适当的距离,缓慢chou_dong,让第二个指节在rou_ruan的入口处来回进出,“这样?”随后,汪顾听见师烨裳唇间散出一息微不可闻的细吟,似乎又在忍耐着什么,但她没有皱眉,只是将漂亮的眉线不经意地往下压低一些,唇齿都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却不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静默又平和地僵持了一会儿后,汪顾在师烨裳唇前叹气般道:“放松,放松些好吗,你越来越紧了,我不敢动。”她说是不敢动,可其实还是在动,只不过指尖所触,那些neng滑的肌理紧紧缠着她,给她的动作造成了阻碍,她浅出,却无法shen入,唯有朝师烨裳求援。
师烨裳终于懒懒地睁开眼,在看见汪顾的脸时似乎有一瞬恍惚,但很快恢复了清明,费力地shenxi一口气,长长呼出,重复几次,她抖声道:“好了。”
在师烨裳做shen呼xi时,汪顾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去亲吻师烨裳的body,她似乎明白了师烨裳为什么会有如此怪异的x爱习惯,可她还不能肯定,恰好师烨裳给了她一个探明真相的机会,于是她一边老实jiāo代着实情,一边撤伏向下,将唇悬在一颗neng红色的小豆芽上,“更紧了。不过我想我有办法让你放松。”说着,她的*尖抵上冰凉馨香的芽尖,自下向上撩拨几次,随即轻轻含住它,若有若无地xi允起来。
“汪**汪顾。”师烨裳阻止似地在汪顾肩上推了推。汪顾不管,照是一上一下地保持着原有动作。不多时,缠在她指尖的束缚悄悄松懈开去,她也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得到一个完全符He师烨裳品行的结果。放走小豆芽,她拉高身子,平视师烨裳,不笑,也称不上严肃地对师烨裳说:“我真是笨,居然没想到你的body是与你的思想保持高度一致的东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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