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汪顾醒来时,李孝培照样是早起上班去了。
元旦公休病不休,那台手术时间紧任务重,李孝培只好弃暗投明,舍了温柔乡,扎身白色恐怖。
“冷*”汪顾哆哆嗦嗦,抱肩下chuáng,煮jī蛋泡咖啡烤面包洗脸刷牙,一气呵成,等她从浴室里抹着满脸水珠走出来,jī蛋刚好是适He入zhui的温度,咖啡刚好是媲美墨zhi的浓度,面包刚好是不绵不脆的硬度。打开电视,元旦晚会还在重播,不断不断提醒着jīng神错乱的汪顾下次签名时别在旁边顺手写出2005。倒咖啡的杯子是从杯架上随手拿的,汪顾喝完大半时才发现,这是师烨裳上回用过的那只。
咖啡泡得太浓,味道也几乎与上回师烨裳泡出来的一样,茶几上车钥匙的开锁对象,正是上回汪顾对师烨裳唯一的印象,阿斯顿马丁。
汪顾关掉群魔乱舞的电视,啪叽仰倒在地毯上,用靠枕捂住很没jīng神的脸,发出一声赛鬼哭胜láng嚎的悲鸣:cow~妖怪A~妖怪*
此场景无比之凄凉,大有秋风扫落叶之势,夜莺泣血啼之姿,足以令闻者落泪,见者伤心*原因是,她汪顾昨晚又梦到了师烨裳那该死的,不知道用左脑还是右脑或者_geng本不用脑思考的妖怪。
“怎么会有人做出那种事A!!!”汪顾闷声大喊,两tui用力蹬踹一张曾经被她视为心头爱的意大利沙发*
这个缺乏自我反省jīng神的人一味指责他人,却忘了自己才是那个把“董事长室”看成“萋荠之事”,误闯了别人私密空间,还一路盯着别人chuáng间秘事一直盯到师烨裳在邻近顶峰时不得已地昂起了头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做的事_geng本就和偷窥没啥两样的人。好吧,如果一定要说区别,那便只在于偷窥者是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窥视,而她是在当事人一方知情的情况下窥视,但重点是同样可耻!
可耻吗?可耻吗?真的可耻吗?汪顾与自己争辩。
不可耻吧*她只是没反应过来而已*
关键是谁知道那只死妖怪会在那种情况下一点反应也没有地与她对视足足、恩*大概五分钟!
期间居然还能该做什么做什么地当着她的面回应席之沐的吻,环住席之沐的肩,低声吟喘着催促席之沐快一点!
这叫什么人A!
竟明目张胆地把她汪顾这么个存在_ganqiáng烈的大活人视物无物熟视无睹地看成空气!害她经脉错乱鼻血逆流浑身抽搐地看了一场免费国产非译制成人小电影还不算,如今竟还昭昭入她梦来,搅得她愈是心绪不宁jīng神恍惚,在公司每每见到师烨裳只想猛地扑上去把她按到墙上就地正法。
会死人的*
每天晚上做那种梦,太费体力脑力。
汪顾继续用靠枕捂脸,一个用力,再一个用力,一次一次下决心要捂死自己,结果通通不成功,不是没有成功捂死自己,而是没有成功下定决心。
不能,绝对不能被那个妖怪打败A!
汪顾,你要挺住!挺住!
可就算心里再怎么不停狂喊着挺住,其实汪顾还是没挺住,最终还是倒在了充满激情的意yínpào弹下,脑海里开始循环播放从她见到师烨裳到师烨裳昂起头来的那几分钟画面。
汪顾知道这样很猥琐,可她看到了,没有人能够看到了这样的画面还能不存一丝杂念地很快忘掉,她汪顾不是圣人,反倒还是个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正常人,她没被弄疯掉,没当时就尖叫出声,没有把师烨裳身上的那个人用ctrl+h替换成自己,就算仁至义尽了。
她都冷静成这样了,还希望她能咋样?
难不成要像师烨裳那样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每天还是笑着眯起那双狐狸眼,闲趣悠悠地从她身边路过,然后说声“A,汪小姐,好巧”?
掀桌!
怎么可能!
如果真能做到那样,她汪顾就也成妖怪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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