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现在既然蒋忻死了,徐久照身边就没有人再护着他。你看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心腹手下问道。
郑凯龙缓缓的摇头:“没有那么简单。就算是他死了,可是他的锐丰还在。刘锐那个人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他会继续执行蒋忻的意志,保护徐久照。就算是锐丰倒了,也还有个什么韵文。”郑凯龙不快的啧了一声,“人都死了,残留的影响还那么大。”
郑凯龙勾起邪恶的笑:“那就让我把他在这个世界上残留的痕迹,一点一点的抹掉好了。”他抬眼,yīn狠的说:“告诉那些老家伙们,掌舵的人已经死了,还不赶快从这艘注定要沉底的船上跳下来。要不然**可不要怪我事前没有提醒!”
徐久照躺在他跟蒋忻的chuáng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他知道他还有比利时的订单要做,可是他却始终提不起劲。就算是勉qiáng去做,也是差qiáng人意的。
为了怕邹衡新这边走漏消息他连他那边也没有告诉,而高大全让吴淼找了一个借口给支走了。老俩一起待在邯郸的邹家,还高高兴兴的给徐久照办理着申请国nei工艺美术高级职称的手续呢。
前一阵子,因为徐久照国nei有奖项,所以勉qiáng评过了中级工艺美术技师。因为他在学历上欠缺一些,所以评职称不是那么容易。这会邹衡新很有信心,认为等法国双年展的奖项下来了,徐久照怎么也能评一个高级技师。
冯忠宝已经知道蒋忻和徐久照的关系了,这会儿大气都不敢喘,跟鹌鹑一样。看着徐久照的眼光都小心翼翼的。
这让徐久照更不愿意去工作间,他甚至连一直以来对烧瓷制瓷的爱好都消失了。
他躺着chuáng上翻了一个身,看着空着的另外一边。他伸手把蒋忻的枕头拖过来,像是蒋忻喜欢的那样,把枕头搂在怀里。
有沉重哀恸的情绪在nei心涌动,然而徐久照怕自己会崩溃到一蹶不振,狠心的把情_gan与理智隔离,维持着表面的坚qiáng和平静。
他自己丝毫不知道,他的这种故作平静,让人看得多么心惊胆战。就像是一_geng坚硬而没有韧x的树枝,硬是要让它承受无法承受的压力,人们却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的等待它崩断的那一天。
吴久利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刘锐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唐小乙郑州北京两头跑。
徐久照也让他们不用担心,但是似乎说不动这三个人。
第十天,终于搜寻到了第一具遗体,徐久照坐不住了,立刻赶往了北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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