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霄把大纲、剧本还有他自己的台词全都很仔细地背下来，一遍一遍练习，就连吃饭时都一边咽饭一边神神叨叨地念周一要对的词。

**

——周一似乎来得很快，又似乎来得很慢。说快是因为肖凌霄觉得他还没准备好，不过他也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认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说慢，是因为肖凌霄想见到周瑾初，对他来说，一周没见，就仿佛隔了一年那么长。

“施导**”肖凌霄到得早，其他导演都还没到，因此他先跟导演打了个招呼。

对于他这个不算太重要，但也没不重要的角色，施歌导演态度还是挺热情的：“这么早？”

肖凌霄说：“我怕堵车，不想迟到**您也到得好早。”

“大纲看过了么？”

“看过了。”

“_gan觉如何？”

“很好，不过**唔，”肖凌霄坐在一个矮矮的小板凳上面，两只手从身前垂下，扒着小板凳的前缘，抬起头的样子真的很像一条狗蹲在地板上，“我没太看明白**最后那个boss，是为了什么gān那么多坏事A？”

“为了一个利字喽。”

“**利？”

“就是坏，单纯坏。”

“嘎**”

“我知道现在的电影幕后凶手都有苦衷、都有无可奈何，”施导随便聊道，“观众也认为这样的设计会比较shen刻、真实，表现了复杂的人x。”

“嗯。”

“我本人觉得，就是坏、单纯坏也未尝不可。在做电影之前，我是一个编导，是一档法制节目的编导。那几年A，我时常会_gan到毛骨悚然，因为人x竟然可以恶到那个地步，人哪，竟然可以坏到那个程度。”

“**”

“我们都说艺术高于生活，但与现实比较起来，电影中的恶人之恶，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因为编剧想象不出他们是什么样。”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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