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以芩妃的身份,今日是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乔易年的生M_是贵不可攀的皇后,虽说故去多年,可好歹是名门之后,还是皇帝的第一任正Q。
皇子娶Q,次日携Q入宫面见公婆。这歌姬出身、且在群臣的一再反对下止步妃位的芩妃无论如何也担不起乔易年“婆”这个身份的。
可她就是挽着皇帝的胳膊,坐在皇帝身侧,理所应当地张罗着,还稳稳地接过了萧若佩手里的茶,寒暄几句后,挽着萧若佩去了后间。
宛如真正的皇后一般。
皇帝对此一句话没说,乔易年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微词。
但是**而今这二人亲婆Xi一般上后间说话去了,留着这一对纸花父子在这儿,实在是有些不厚道。
随着二人一个殷切关心,一个礼貌而答的声音远去后,这大殿里的声音便陷入了尴尬的静默。
有芩妃在场也挺好的,乔易年心想。虽说人不是什么好人,可一来模样养眼,二来能说会道。不像此时坐在上头的那个男人一般,生了副jīng尽人亡的模样不说,一双一点善意都无的眼睛还总瞪着自己。
像是个要讨命的恶鬼一般,实在吓人。
得找话题,乔易年心想。
“**父皇今日气色不错。”乔易年笑吟吟地开口恭维道。“可见芩妃娘娘将父皇照顾得很好,儿臣在府中日日挂怀父皇,今日见到了,也算是十分放心。”
虽说是假话,可贵在人人都爱听。
“你莫要打回宫来的主意。”上头那君王听了他的话,却冷冷道。“给你建了王府,便好生在那里待着,莫要多生事端。”
乔易年:???
可见这病入膏肓的人,就算是不觉得自己的body每况愈下,日薄西山,也会不自觉地多疑起来。
我不过是客气地表达一下我做儿子的对父亲的关心,你怎么就牵扯到我想回宫了?
乔易年讪笑着答应了,也不能就此沉默,只好去捡些不痛不痒的话来说。
“说起来,儿臣愚钝,父皇分给儿臣的工作有时实在力不从心,不知如何下手,便一直想请教父皇一二。比如说前些日子兵部侍郎夫人的娘家参了侍郎一本,说他□□无度,眠花宿柳**”
不得不开始跟皇帝东拉西扯起来的乔易年暗暗叫苦,里头两人什么时候才能话完家常A。
而此时里头的二人并没有在话家常。
“若佩,你与本宫二人相差不了几岁,私下里本宫便失礼喊你的闺名了。”芩妃拉着萧若佩的手,笑眯眯道。“我娘家里还有个妹妹,算起来跟你同岁,见着你,本宫便像见着了她一般。”
这便叫方才离家,倍_gan孤独的萧若佩觉得亲切。听着芩妃这么说,她便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温声道:“芩妃娘娘,我家中没有姐姐,今日见着娘娘了,才知道有个姐姐的滋味。”
芩妃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若佩在恭王府,可是过得不好?”
这妆容下乌青的眼底和发白的唇色,男人们看不出来,可在这nv人眼里,不过一眼便能看出。
萧若佩一听这话,便又觉得委屈了起来,眼泪眼看着便要泛起来。她赶忙眨了眨眼睛,说道:“王爷对妾身很好,娘娘无需挂怀。”
“你这话当着皇上的面说可也罢了,但若是私下里说给姐姐听,姐姐哪里能信?”芩妃温声笑道。“恭亲王那毛病,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我二人都是嫁为人妇的nv人家,姐姐最知道你的难处。”
“芩妃娘娘**”芩妃那温软而好听的声音听在耳中,便像是温温柔柔的清泉一般沁人心脾,叫人不自觉地便像亲近。此时的萧若佩最受不了这个,眼角顿时泛起了泪花。“妾身不该怪王爷**可是妾身心里苦**昨日妾身嫁进王府,王爷却和北方的那个蛮夷宿在一处,这叫妾身如何**”
话说到这儿,萧若佩便忍不住低声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芩妃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安抚起来。
“姐姐知道你的苦衷,今日也见你jīng神不好,才喊你来这里。”
“娘娘,那我该如何是好?”萧若佩低声哭道。“妾身不愿一辈子便这么**”
“嗳,说什么一辈子。”芩妃笑道。“男人嘛,跟那硬邦邦的臭男人有什么好亲昵的?不过一时觉得新鲜,等玩够了,自会知道你的好了。”
萧若佩此时本就难过且迷茫,听到芩妃这话,顿时便来了jīng神,双目灼灼地看向她,问道:“芩妃娘娘,此话怎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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