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程度上来说,梁景行还是一个正人君子的。
比如说在现在这种情形下,梁景行被乔易年以一种是男人谁都忍不住的姿势裹在chuáng上时,梁景行不仅一点都没有行不轨之事,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露在外面的部位,隔着_yi_fu将他推醒。
“赶紧起来,再不起chuáng要迟到了。”
梁景行的声音在乔易年耳边响起。
乔易年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抱着梁景行睡眼惺忪地反应了半天,才像被电打了一半从chuáng上一跃而起,窜进浴室。
但骨子里,梁景行实在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梁景行颇为无奈地瞥了一眼蠢蠢yu动的小梁景行。
他的生物钟从小就非常准时,就像是上辈子被训练过的一般。他早上醒来时,就看到了挂在自己身上,双手搂在自己的脖子上,温热的呼xi落在自己颈间,闭着眼睛睡得极熟的乔易年。
他一瞬间便有了反应,就像是本能一般。
但他没有动,连手都没有动。
他像是把面前的这个人当做了一种信仰,无论平时表现得多么轻薄和游刃有余,但是实际上,他对这个人是极其的珍而重之的。
说来也奇怪,乔易年这样一个学习成绩奇差,个人素质也不怎么高的小混混,梁景行潜意识里是在仰望他的。
**就像是上辈子有什么指引一般。
于是,不舍得动手,也不舍得叫醒乔易年的梁景行就这么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微垂下头去看着他,把他的眉眼和神态在心底里描绘了千百遍。
一直到再不起chuáng就会迟到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地把乔易年叫醒。
也正因为如此,睡眠不足的乔易年和jīng神抖擞的梁景行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要打上课铃了。
“一会儿上课不要睡觉,好好听讲。”进班之前,梁景行叮嘱道。
“滚蛋!”顶着黑眼圈的乔易年看都没看他,单肩背着书包自己进了班。
梁景行也毫不气恼,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也进了教室。
乔易年心里生气。
我晚上睡不着觉,白天起来打瞌睡,那都是怪谁?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非要睡在我chuáng上的死无赖!
乔易年把手里的书包往桌子上一甩,坐在了教室最后一排自己的座位上。
你不让老子睡觉,老子就不睡觉了?
老子偏要睡!
他把书包往抽屉里随意地一塞,就趴在桌子上面闭上了眼睛,摆出了一副我今天绝对不听课的姿态。
但实际上,一晚上没怎么睡觉、只在清晨时分囫囵地睡了两三个小时的乔易年这个时候是_geng本睡不着觉的。
因为困意这种事情吧,是非常受心情影响的。
于是,在趴在桌子上辗转反侧了半节课,最终趴麻了胳膊、压疼了脸的乔易年啧了一声,坐起来从书包里掏出书本和文具。
**梁景行这种人A,对他来说就像是个箍在孙悟空脑袋上的金箍一般,看起来无伤大雅,实则能死死地将他制住。
一直到这天上午最后一节课的课间。
由于最近,不管小弟们提出什么娱乐方式,都会被乔易年拒绝,所以这两天他们要去哪里玩这种事情也不拿过去讨乔大哥的不开心了。
“晚上包夜去呀?”乔易年听到方远凑过头去跟李成宇说。
“成呀!”李成宇一听便来了兴致,颇为乐呵地搓了搓手:“我还想着什么时候喊你们去玩儿呢,总忘,都手痒了。”
“呸,就你那破技术,还手痒?”方远嘁了一声。“一去打游戏,就知道嚷嚷,头都被别人捶爆,带都带不动你。”
“怎么着,人菜就不能有瘾了是吧?”李成宇伸手就要去打他。
“怎么着,晚上出去玩A?”乔易年抬起头,扬声问道。“不喊我的吗?”
二人猝不及防,赶紧转过去看乔易年。
“哎哟,乔哥!”李成宇看向乔易年,一看他那一副打算跟自己一块儿去玩的模样,顿时受宠若惊道。“咱这不是以为您不乐意跟我们去玩嘛!”
“我也手痒了。”在教室里坐的心烦意乱,还忍不住目光飘过去看梁景行的乔易年道。“下午的课咱们不上了,玩儿去。”
“好嘞!乔哥!”李成宇一口答应下来。
“我**我那个**”可向来特别喜欢翘课出去玩的方远一听这话,便支支吾吾了起来。
“咋了A?”李成宇看他这犹豫的模样,惊奇道。
方远张了张口,目光飘到乔易年的脸上,又匆匆忙忙地飘开。
“啥呀,”李成宇没什么心眼儿,心直口快地开口道。“怎么今儿个像个大姑娘似的?”
方远咬了咬牙,声音跟蚊讷似的对李成宇说道:“这周何nv神负责考勤。”
“啥?”李成宇没听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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