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尝到情yu滋味的元帅像只丧失了理智的野兽一样将拓跋要了一遍又一遍,位于黑暗海潮中的孤岛像是一个小小的世界,而这四面被巨石遮蔽的一小块空地就像一间监狱,元帅将恶名昭彰的大盗拘捕归案,狠狠地鞭笞惩戒着,直到对方发出猫叫一样妩媚诱人的求饶。那腔T听起来压_geng儿不像求饶,反而像是在变相讨要更多**
因为积攒了三十年的存货特别多,所以直到天际泛起了朦胧的亮光,万俟才意犹未尽地放过拓跋。
“啧啧啧,老处男开荤可真是不得了。”拓跋双tui酸痛得连并拢都费力,但那玩世不恭的神情却丝毫没有改变,他伸手在元帅脸上摸了一把,眉眼弯弯道,“吃饱了?”
万俟tian了tianzhui唇,垂眼看向拓跋被rou_ling得不成样子的某处,点头道:“嗯。”
虽然完全可以再来一发但是拓跋看上去已经很累了。
“睡吧。”借着熹微的天光,万俟能看清拓跋在情事后愈发灿如桃花的脸,那撩人至极的容貌简直像是毛笔蘸着春药一笔笔细细勾上去的一样,每个毛孔都散发着要命的甜香。在此之前万俟本没有如此清晰的_gan觉,但是食髓知味后便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人简直就是个妖孽,察觉到自己体nei的yu念又有抬头的趋势,万俟不敢再看,揽过暧昧地望着自己笑的拓跋和他一起躺下,随即将自己扔在地上的_yi_fu扯过来当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_yi_fu当被,盖一个人还是可以的,盖两个人未免就有点紧张,于是那_yi_fu便大半都被元帅盖去了拓跋那边,将人盖得密不透风,元帅自己则大半个后背露在外面,睡在朝海的那一边,清晨的海风通过岩石缝隙吹进这一方小天地来,大半都被元帅的body挡了去。
拓跋zhui角微微一翘,暖和地睡了过去。
察觉到怀中人的呼xi渐趋低沉平稳,万俟暗搓搓地将人抱得更紧,又把鼻尖贴在拓跋的面颊上,新奇地嗅着仿佛已经融化进对方血r中的自己的气味,随即,他在拓跋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拓跋闭着眼睛睡觉,一副毫无知觉的样子,万俟却自顾自地红了脸,他伸出一只手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好像怕拓跋突然醒过来嘲笑自己一样。
大狼狗把r骨头珍惜地、端端正正地放回食盆里,恋恋不舍地闻着r骨头的香气,贪馋地在上面tian了一下,然后趴下身子幸福地把脸埋进了两只狗爪子中间!
显然元帅的智商已经和那啥一起从体neij了出去,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其实是来讨回军功章的**
完全被r骨头的鲜美滋味迷惑得丧失了自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啥进了体nei没有及时清洗的缘故,一觉醒来,拓跋竟开始发烧。
不清洗也不是拓跋不爱干净,问题是拿海水清洗听起来就_gan觉相当惨绝人寰!
“唔**头疼,嗓子疼,全身疼。”拓跋带着重重的鼻音,没骨头了一样贴在万俟身上,撒娇道,“屁gu也疼,你手下怎么还不来?”
万俟伸手在拓跋额头上摸了摸,滚烫滚烫的。
元帅心里咯噔一声!
荒岛上什么都没有,不仅不能给拓跋退烧,甚至连一口干净的水、一条暖和的被子都没有,如果烧真的退不下来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然而拓跋本人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悠然自得道:“哎,你手下再不来我搞不好就要死在这里了。”他暗红的眼眸中安静地倒映着碧海蓝天,好像就算真的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样,那双漂亮的眼睛笑盈盈地眯了起来,道,“好在风景还算不错。”
万俟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拓跋无所谓地用双手枕着胳膊躺在地上,面颊被烧得绯红:“想不到我做了一辈子大盗,临死前却破例干了件善事reads;。”
万俟眉梢一挑,脑筋一时没转过弯:“什么善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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