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盾被陛下手脚并用缠了一晚上,yao都快给他缠断了。
陛下第二日醒来完全不记得自己昨晚都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自己洗漱好,去给杨坚送行。
杨广把皇帝和军队送到了长江边。
杨素领着大军登了船,杨坚扮成高熲的军师,在后头一些。
杨坚嘱咐了两句江南的政务,无非就是警惕先前的反叛军,勤于政务的勉励话,末了看了看杨广的脸问,“你年至二十二,怎生还不蓄须,莫要惹人非议。”
杨广笑回,眼里都是融融的暖意和笑意,“阿月不喜欢,儿臣便也不留了,等御史参本了再说。”他虽是另类了些,但往后坐镇江南,他说了算,倒也没人敢多话这些,这么说,无非给父亲一句交代罢了。
杨坚看儿子说得没脸没皮,嗤骂了句儿nv情长英雄志短,不再理会他,转身与高熲一道走了。
杨坚高熲登船而去。
江边便只留了杨广与铭心两人。
长江水滚滚而流,杨广目送着船支远去,直至消失,回身立在长堤上,俯瞰这烟波江南吴越之地,心潮亦如这滔滔江水一般,心绪起伏汹涌澎湃。
江南虽乱,百废待兴,但始终是一块他可以ca手并且掌控的地盘了。
往后悉心经营,得陇,方能望蜀。
铭心陪站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景致,只觉得江边风大,吹得人脑壳疼,站了一会儿被江风吹得直打哆嗦,“主上咱们回去罢,怪冷的。”
“走罢!”杨广在前大步往龙川走,择日便要启程回扬州,龙川还有诸多事宜等着处置。
杨广回去处理了政务,把江南各州T上来的奏事和年历大事翻了一遍,又下令让各州郡的属官前往扬州晋王府述职,等一应安排妥当,已经是月上中天了。
铭心见自家主上起身了,便探进个脑袋来,问道,“主上,建康送来的东西到了,直接装起来么?”
杨广知道是阿月落在建康的旧物,当时他亲自收拾的,东西也不多,林林总总整理好,就是一小箱。
杨广便道,“拿进来罢,我一会儿给她。”
小木箱子里一半是药瓶,一半是她的贴身_yi物什么的,还有几本真迹孤本,大概是一路上见着就买下来了。
东西一样样的全都在,杨广见下面还埋着一本书,想起是什么书,眼里笑意一闪而过,拿出来放到了最上头,盖好了,慢悠悠拿着回了卧_F_。
贺盾正坐在案几前整理史料。
杨坚着令牛弘、辛彦之、何綏等人修礼乐,修齐史,北周史,她原先在高纬身边待过,也在北周做过太史令,_geng据自己所见所经历的也整理过一些纪年纲要,现在朝廷要组织修史,她便打算连着收集来的乐理书,一并送往长安去。
杨广进门把箱子放到案几上,推到贺盾面前,眉眼含笑,“阿月,这是你落在建康的东西,收拾回来了。”杨广知道自己这样有失君子风度,但就是很想看贺前辈脸红冒烟的样子,很可爱就是了。
贺盾听说是留在建康的旧物倒是很高兴,她来的路上淘得了两本曲谱孤本,正巧一并送往长安去。
贺盾把箱子挪过来一些,朝杨广道谢道,“谢谢阿摩。”
杨广颔首点头,补充道,“阿月,我亲自帮你收拾的。”
贺盾莞尔,心说陛下这是求表扬么,哈哈**
贺盾想着陛下昨晚一个劲的要亲亲,被亲了就一脸满足乐呵呵的模样,自己乐了一声,倒也不吝啬,拉过他的手,在他手背上重重吻了一下,眉开眼笑道,“谢谢阿摩。”
杨广心情yu_yue又诧异,“阿月,你今日怎生如此热情,吓着为夫了。”他就不知自己的Q子今日怎么这么热情了,手臂给她亲得麻了。
哪里比得过陛下。
贺盾边笑边打开箱子的盖子,看见上头本子上秘戏图三个大字,脸腾地就卷上来一gu热*,想盖上,又想起方才陛下说是亲自帮忙收拾的,知道现在掩藏也无用,咳咳了两声干巴巴道,“阿摩,这个是避火用的,挂在卧_F_里可以吓退火神,这样的话_F_子就不会着火了。”
哈哈哈哈。
果真是脸都烧成红石榴了!
而且这什么理由,也就她想得出来。
说话干巴巴的眼里都是羞涩之意,真是想让他把人举起来抱抱,或者把人抱来怀里亲亲揉揉什么的。
杨广心里笑得地动山摇,面上四平八稳,等她说完,眨眨眼,信以为真的哦了一声,伸手想去拿,“这倒是头一次听说,里面写的什么?秘戏图是什么意思,阿月你算卦用的么?”
连秘戏图是什么都不知道?
贺盾握着书这头不给他拿,心里起了点警惕心,仔细辨别了陛下的神色,见他眼里有些好奇困惑,剑眉星目盯着书册满脸的求知yu,看了好一会儿实在辨别不出真伪。
不过他这个人鬼心眼,现如今她可不会这么容易上当了。
贺盾搁下书双手去捏他的脸,拷问道,“好A,你是不是就预谋着戏弄我,不然怎么这么巧这个书就摆在上头了,我当初明明单独藏好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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