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将军,老夫全家都已经送往广东,老夫已经没什么后顾之忧,老夫在这里就是为了金将军的反正大业而来,敢问金将军有什么需要老夫办的吗?”
听姜曰广这么问,金声桓叹了口气,他也不想造反,实在没办法。章于天董学成二人实在不是东西,再留在满清早晚让这二人弄死。可是造反也不是喝水吃饭,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人没B到绝路上那个想造反?这和在战场上打不过投降完全是两个概念。其实金声桓现在心中是犹豫的,心中犹豫在面色上难免带了出来。姜曰广混迹官场二十多年,玩的就是这种察言观色,一看金声桓叹了口气不说话,就知道这家伙有反复。
“金将军,可是害怕反正后在神武皇帝那里不能得到重用?”
金声桓听姜曰广这么问,想了想点了点头。其实这只是他一个担心而已,毕竟自己是反正过去的,以前还和朱宏三有过龌蹉,那个家伙心狠手辣,现在求到自己什么都好说,将来怎么样真说不准!“朱宏三语:你娘的,我的心思你怎么猜到了?”
姜曰广捋了捋胡须笑道:“金将军,你知道老夫受谁所托而来吗?”
“老先生刚才不是说钱谦益钱大人吗?”
“正是!钱牧斋和你金将军一样,也在满清这边做过官,这样和金将军就有了相同出身,金将军可以投在钱牧斋门下!钱牧斋可是神武皇帝的岳父,有他庇护你还怕什么呢?”
金声桓支支吾吾的说道:“老先生说的在下也知道,但是在下和神武皇帝以前有过龌蹉!在下是怕皇帝将来。。。”
当年信阳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少,满城老百姓不知道详情,马济远一家都是正统士大夫,抱着“为尊者讳”的传统,对当年朱宏三的狗屁做法三缄其口。
姜曰广没想到金声桓竟然和朱宏三早早就认识,忙问道:“金将军,老夫生死不顾来助你,请和老夫说出详情!你和神武皇帝以前就认识?”
金声桓想了想,也罢,既然想要投靠东林党就不要有什么隐瞒,有了龌蹉将来不好见面。想到这金声桓就把当年自己守卫信阳的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
其实金声桓知道的不全,他还不知道朱宏三为了逃命,把马济远一家除了马如烟的生M_,其他所有nv人全都杀了。但是就放开城门,用满城五六万百姓xi引流寇的注意力,而自己逃跑这一条,就够姜曰广吃惊的了。
姜曰广心中大怒,没想到这个神武皇帝是这么个心狠手辣无情无义的货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答应钱谦益了。
“昏君!昏君A!为了逃命弃满城百姓不顾,老夫如果早知道他是这种人绝对不能答应钱谦益出山!”
金声桓听姜曰广大骂朱宏三,心中也起了同病相怜的_gan觉,再加上想到自己被朱宏三的手下打折tui,心中气苦,说道:“末将也是苦A,当年被皇帝边上那个黑大个打断tui,养了足足半年才恢复如初!”
有个共同讨厌的人,姜曰广和金声桓不禁越看越顺眼,如果不是金声桓年纪大再加上巨丑无比,很有可能续写侯恂和左良玉的基情故事。
虽然二人都大骂朱宏三,但是二人都不是小孩子,知道目前对自己最有利的只能是投靠朱宏三。
姜曰广为了复兴大业,同时为了满江西的父老,而现在江西和永历皇帝的广西还隔一个湖广,而湖广的何腾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指望他还不如指望占了江西两个府的朱宏三。要知道赣州地理位置十分重要,地处赣江上游,顺流而下只需要五日就能到南昌,所以朱宏三才是解救江西的上佳人选。
金声桓想的和姜曰广差不多,那只能打的广东军队就在南昌上游,占领全江西是分分钟的事,如果自己不提前把自己买个好价钱,等到广东明军到了南昌城下,那时候真是啥都晚了。
正因为这样,二人骂了半天,最后都叹了口气,决定还是要寄希望与朱宏三。经过刚才的基情四j,姜曰广、金声桓关系倒是拉进不少。
姜曰广缓了口气说道:“金将军,请问你还有什么难处吗?如果有尽可与老夫直言。”
“末将想请老先生去一次广东,请皇帝陛下给我一块免死金牌!”
“金将军放心,老夫一定为你取得金牌,如果那个昏君不同意,老夫就碰死在他面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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