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刑部尚书赖鸿博这个回答很不满意,皱眉说道:“你们刑部都还没有查,如何能知道查不出什么来?虽然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但是邹学武在,柳博扬若是不被杀也在,他的Q子、师爷等等当时知道邹学武父亲事情的人难道都死光了吗?查,有一点线索就给我往下好好查!”
赖鸿博被皇上这么一说直接卡壳了,他真想和皇上说,这样做的成本太大了,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司法资源A?他们刑部的人又不是整天闲着没事儿干?
一瞬间,他对提出这个主意的蔡思瑾有些不满,在从御书_F_里面出来的时候狠狠地瞪了蔡思瑾一眼,才气呼呼地走了。其余的几个主官因为事不关己,所以并未对蔡思瑾有任何恶_gan,再复杂再麻烦也是刑部的事情,他们犯不着生气,等到刑部把案子查清之后坐等三司会审就可以了嘛。
蔡思瑾一点儿也没有把刑部尚书对自己的不满放在心上,他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之中。刚刚他说_fu了皇上采纳他的想法之后,耳边传来了一声“叮,宿主技能‘*灿莲花’熟练度+1,目前熟练度(1/1000)。”
等了这么久,终于知道该如何Zhang“*灿莲花”这个技能的熟练度了,原来是要说_fu别人采纳你的想法!
再加上皇上刚刚的态度表明了他是很看重蔡思瑾这个人的,才会采纳蔡思瑾的意见。亦或者说蔡思瑾这个人特别有天赋,说的话能恰到好处地说道皇上的心坎里去,让皇上采纳。
不管是以上哪一种,都说明这个现在还是正七品的小官员蔡思瑾是一个简在帝心的人物,而且他又是一甲探花出身,这样的人物日后肯定会青云直上、一飞冲天的,所以这些主官们对蔡思瑾的态度极好。尤其是御史大夫詹明江,他知道蔡思瑾这个人除了简在帝心之外,被谢首辅也是很看重的,还是属于他们御史台的人,因此更加看重蔡思瑾了。
送别了其他的主官之后,蔡思瑾与会审司司长辛享宁一同走在去会审司的路上的时候,辛享宁忽而问蔡思瑾道:“蔡大人,若是证据全部灭失了,刑部花了很长的时间、耗费了很大的j力都查不清二十年前邹学武父亲一案,你又当如何判罚此人呢?”
蔡思瑾有些赧然地说道:“这样关于人犯死生的大事乃是三司会审才能决定的,便是皇上都极为慎重,小子怎敢随意妄言?”
辛享宁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对蔡思瑾说道:“蔡思瑾过于多虑了,你我二人只是私下里讨论一番,又不是在御书_F_里御前奏对,出得你口、入得我耳,绝对没有第三人知晓,您不用顾虑,只问本心给我你的答案即可。”
蔡思瑾有些犹豫,他心中确实是有一个想法的,但是这样的想法在这个第一天认识的辛享宁面前适He说出来吗?他是什么样的人自己之前完全不知道A。因为前世里自己没有在御史台待过,辛享宁也不是很出名的官员,所以前世的印象也完全用不上。
到底该对他实话实说,还是应该闭紧自己的zhui巴呢?
蔡思瑾想到了辛享宁在御前奏对时候说的那些话,觉得他们两个应该是一类人,于是咬牙决定对辛享宁说真话,他说道:“若是查不清当时那个案子的事实,我宁愿相信当年那个案子是一个冤案,若非如此,那邹学武如何愿意放弃自己童生的身份,放弃科举这条路,二十年来隐姓埋名藏匿在应天府的驿站之中,就是为了将柳博扬杀之而后快?
因此我还是想要建议皇上不要杀邹学武,改为其他的方式处罚,保其一命。”
辛享宁对蔡思瑾这个答案没有说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他只是问道:“虽然蔡大人心中是这么想,但是若是刑部查出来当年那个案子一点儿都不冤枉,甚至还证据确凿,蔡大人又待如何?”
蔡思瑾卡壳了,他有些郁闷地说道:“不会吧,二十年前的那个案子若不是冤案,邹学武怎会如此?于情于理都不He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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