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没个后台呢】
谭县令的做事效率非常高,连夜审问林生等人。
这yi_ye,小小的大宁县难得热闹了一回,衙役们连夜行动,不到天亮,就把骗子们的几个窝点都给抄了。
除了叶凡去过的那处宅院,另有工坊、库_F_,抄出来的青铜器物上百件,有簇新的,有处理中的,也有“做旧”成功准备出手的。
这些东西弄好之后会卖往大宁及其周边各县,骗来的钱财不计其数。
论起来,林生在其中还算个不大不小的管事,前些天他就是去了安州卖东西。
隔了一天,谭县令再次升堂。
叶凡、叶大姐都去了。
若不是酒坊那边离不了人,于叔原也想来,他就想亲眼看着林生遭报应,好到叶老爹牌位前上香。
这件事在县里传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有了定数,就等着县令宣判。
就连谭县令自己都是这样认为的。
谁都没想到会生出变故。
就在令签将将扔下的那一刻,一个穿着五品官_fu的长史来至县衙,传令官开道,洒水鸣锣,动静闹得不小。
谭县令下堂相迎,百姓们也纷纷跪拜。
那长史姓袁,长得鼠目猴腮,一脸*相。
不等人让,他便径自坐到了主位上,还装模作样地问起了案情。
谭县令心下皱眉,zhui上还是一五一十地把事情说了,并强T了“证据确凿,一应人等皆已认罪”。
“呵!”袁长史冷冷一笑,语气*阳怪气,“别是用了刑吧?”
谭县令一听,脸色十分不好,“下官依律办案,断不会屈打成招。”
袁长史漫不经心地翻了翻案上的口供,随口道:“依的是什么律?”
谭县令抿着唇,不再言语——他算看出来了,这位上锋是来给恶人撑yao的。
方才看到姜氏出现的那一刻,叶凡心下就有了不好的预_gan,如今见这长史如此行事,更加肯定了这一想法。
正思量着如何应对,他便听对方问到了自己头上。
“哪个是叶凡?”袁长史的声音就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叶凡上前,不卑不亢,“草民在。”
袁长史把眼一眯,声音尖得刺耳,“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草民是首告,依律无需跪拜。”
“呵,你倒挺懂。”袁长史并未发作,反而笑了。只是,那笑容绝对称不上和善,倒像是憋着更大的怒意。
“来人!将这个知法犯法的刁民给本官拿下!”
县衙中的官差们面面相觑,正迟疑着该不该应声,早有那长史带来的人上前,将叶凡扭住,押着半跪下。
“凡子!”
叶大姐原本站在堂外,此时一见,不管不顾地往衙nei冲。
那长史早听了姜氏的谗言,瞧上了叶大姐手里的卤味方子,正愁没由头治她,她就主动送上了门。
他眯了眯眼,单等着叶大姐冲进来,治她个“扰乱公堂”之罪。
就在这时,先前那位衙头快步走到门边,将她拦住,“大人在此,岂能容你放肆!”
他面上表现得凶恶,实际却背着身给叶大姐使了个眼色。
叶大姐看到了,还是担心,拽着他的_yi袖求道:“我不放肆,就想Jin_qu跟大人说清楚,让他放了凡子”
衙头稍稍让开半步,刚好能让她瞧见叶凡。
叶凡扭过身,冲叶大姐摇了摇头,提醒道:“阿姐,别冲动。”
叶大姐呆呆地站在原地,面上满是担忧。
衙头松了口气,重新站到谭县令身后。
袁长史的诡计就这样被搅和了,*恻恻地瞪向衙头。
那衙头就像没看见似的,大马金刀地站在那里,目不斜视。
袁长史无法,只得把火气撒在叶凡身上。
“幸亏本官在此,否则就让你这*诈之徒得了逞!”
他把证言等物往案上一拍,厉声道:“你说你买的青铜器是假的,证据何在?我看是你偷梁换柱,意图栽赃陷害!”
不用叶凡辩驳,谭县令便代为说道:“大人,此事下官已查明,造假的窝点俱已找到,一应人等也已捉拿归案”
不等他说完,袁长史便轻咳一声,眼神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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