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再说,先去地牢。”
沈默言先走了一步,白昀后知后觉的跟了上去,他怎么_gan觉对方比他还熟悉王宫布局,现在不应该他来带路吗?
全世界的地牢几乎都长得差不多,也没什么稀奇的,这里的地牢看着比沈默言待过的甚至条件还好上许多,他没多看其他牢_F_里面都是什么人,直接向着关着殷司翰的牢_F_走去。
段泽倒是左看看右看看,他对于那些镣铐心有余悸,在这个世界他多少也不小心被暗算接着铐起来过,那_gan觉实在不咋地。
地牢平时没什么人来,最多是负责管理这里的狱卒进行日常巡视,但他们的巡视时间非常固定,至少不会是在这个时间。
如今地面疯狂_Zhen_D,这座地牢因为修建的算是牢固,一直没有塌方迹象,但在地震的情况下还被光在底下,难免让人会有被活埋的恐慌,那白兔国王也不像是想要将他们转移的样子,一时间地牢里的犯人见到有人的脚步声,全都奋力呼救,只想要被转移到地面上。
殷司翰就是在这样的吵闹声中,察觉到那脚步声止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顺着那双靴子向上看去,在那黑发男人的面容引入眼帘时不由滞住了呼xi,就连心脏都仿佛被那双在昏暗环境下显得尤为冰冷尖锐的金色兽瞳刺了一下,下一秒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尤为的难堪。
在这样的情况下,殷司翰最不想见到的人恐怕就是沈默言了,上一辈子这个男人为了救他可以牺牲自己的x命,这辈子他却以这么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殷司翰对沈默言这个人的_gan觉十分割裂,一方面有着对上辈子救命之恩的_gan激,另一方面又是现如今敌对状态的警惕,殷司翰一边欣赏着他一边防备着他,于是在发现自己并不足以让对方用相同的目光重视时,他又不甘心了起来。
最终这种不甘心压倒了所有的念头,而现在这些不甘心全数转化为了狼狈,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跟着沈默言一起进来的白昀。
一直到沈默言开口,他才从仿佛被噩梦魇住了般的状态中抽离。
“这把权杖原本是什么样子的。”
他听到面前那个男人这么问道,殷司翰这才发现沈默言的手里正拿着那把不久之前还被他视为仅次于生命重要的权杖,是这把权杖给了他窥视另一个全新世界的机会,但要说让他遭遇这一切糟糕事情的开端也是它。
殷司翰说不上是什么_gan觉,哪怕给他一个机会再次重新来过,他也会选择一模一样的答案,他必定会再次将野心放在这片异世大陆上,但他的目光不会再单单是为了统一异世界,他更想要证明给这个人看,自己可以做到。
只可惜没有这样的机会,权杖甚至也落到了对方的手里,这个人掌握的情报要远远比他想的还要的多,他自以为隐蔽的研究基地显然也没能瞒过对方,他哪里能赢得过他?
殷司翰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光看周围晃动的情况也知道恐怕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沈默言会在这个时候拿着权杖来找他,那么也就是说外面发生的事情和权杖有关?
这个世界出了问题。
没一会殷司翰就想到了一个算的上正确的方向,只是他对于白昀拥有的能力一无所知,所以无论怎么思考也只能往世界融He后产生的后遗症上去想,毕竟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们不正是因为世界发生了排异现象,才被扔进了这个世界吗?
“我只在梦里见过。”殷司翰出乎他们意外的没有纠缠任何多余的问题,竟然直接开口回答道,“在梦里这把权杖的顶端有着一颗宝石,就算是我也没有见过那么漂亮的东西,太过相比较现实而言,这颗石头太过奇异,明显不是现代会有的东西,所以我一直陆陆续续的在这片大陆上派人在找。”
结果不言而喻,殷司翰自然是没有找到。
“一般从你这种说话的口气来说,东西没准就在你以为不可能在的现代。”段泽极有经验的分析,“越是不可能的地方越有可能,这样才能达到最后转折让观众惊讶的效果。”
殷司翰这才注意到了跟着沈默言来的另外两人,除了白昀之外的另一个人他十分眼熟,因为这个人正是在雪狼国时就跟着沈默言的男人。
这会儿他没有D兜帽,殷司翰十分清楚的就可以看到那属于狮族的特征,也就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正眼瞧了瞧在他认知里的沈默言的这位下属,对方的长相极为张扬同时带着狮族独有的侵略x,站在整体气质极为安静的沈默言的身边时,仿佛是一静一动的强烈对比,却也是挑不出违和。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