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多发生几次,公民对于当局的信任度就会降至冰点,甚至质疑国家收税和统治的He法x,最终导致整个文明体系的崩溃。
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诚如楚歌所言,不就是钱呗!
问题不是钱,而是没有钱。
国家本身不生产金钱和资源,只是金钱和资源的搬运工。
说破大天,什么Zhang工资A,提升任务回报率A,都是从国民税收中支出的。
如果地球联盟还能将平均税率再提升一倍的话,当然什么开销都绰绰有余。
问题是,地球联盟尚处在涅槃重建的阶段,到处百废待兴,光是重建的费用,就快把老百姓的肩膀压垮了,全体公民都是勒紧kuyao带在过日子,是出了名的高税负和低福利——再提高税负,老百姓都要造反了。
所以,楚歌的真知灼见很有价值,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俞会长有什么办法,她自己这个月的修炼资源还没全部到账呢,上面给打了白条,说年底一起结算,天晓得到时候会不会闹出新的幺蛾子。
楚歌仔细想想,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A。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说,既然这么麻烦,干脆再派点儿军队过来,全城戒严算了。
俞会长笑起来,让楚歌别说这样的小孩子话。
其一,灵气复苏不是一时一地的事情,而是席卷全球的狂潮,如果一遭遇灵潮爆发,就搞全城戒严,实施军管的话,很快整个地球都要陷入军事独裁当中,经济还发不发展了?不发展经济,哪儿来这么多的税金去养活警察、军人还有觉醒者?
其二,不单单一线执法者,就连军方的兵力也是捉襟见肘,刚才说了,现在地球上闹乱子的并不止灵山市一地,从扶桑到西欧,从南美到黑非洲,到处动*,满目疮痍,无数百姓生活在水shen火热之中,地球军的大部分战斗力,都要部署到那些社会秩序濒临崩溃的地方,灵山这边的基本秩序还在,也只能慢慢排队了。
楚歌鼓着腮帮子,憋了半天,还是想不通,干咳一声,道:“俞大姐,咱们关系这么好,我这个人的思想很幼稚,说几句不太政治正确的话,有什么说错的地方,您千万别见怪A!”
“你说。”
俞会长乐了,“身为觉醒者,最好是经常找人交流思想,有什么问题千万别憋在心里,钻牛角尖,会走火入魔的。”
“地球军的主力,就是原先东西方两大强国的军队,其中一半是咱们的人,是吧?”楚歌问。
“‘咱们的人’这种说法,的确有点儿政治不正确,但大体上他们都是东方人没错。”俞会长道。
“而且,组建地球军的资金,包括现在援助什么扶桑A,南美A,西欧A,黑非洲那些地方的资源,大部分也都是咱们,就是太平洋东西两岸提供的,是吧?”楚歌继续问。
“也没错,现在全球动*,到处泥潭和漩涡,唯独太平洋两岸的经济和军政实力一枝独秀,咱们责无旁贷嘛!”俞会长说。
“那我就琢磨不过来这个道理了。”
楚歌说,“事先声明,我不是那种特别极端的民族主义者,也不是说非要眼睁睁看着全球民众陷入水shen火热而见死不救,只不过,救人也要量力而行吧,咱们连自己人都顾不过来,灵山这儿闹得不可开交,咱们的军队和资源还要源源不断输出到外面,这实在有些,亲疏不分了吧?”
“注意你的言辞,别给人留下话柄。”
俞会长道,“什么‘自己人’,什么‘亲疏不分’,现在是地球联盟统治的时代,全体地球人都是自己人,都是同胞,都是亲人,都要拯救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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