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倦地坐在雪行身边,紧紧握着雪行的手,喜悦而哀伤。我是多么高兴雪行真的没有死,雪行是真的没有死A!直到现在,我才敢承认我是多么恐惧雪行已经真的死了,四年来的日日夜夜,这恐惧就像我血ye里的流毒,无时无刻不在暗暗发作。我数不清的噩梦,我醒来都不敢再回忆第二遍的噩梦我流不完的泪水我无处诉说的痛悔**这被恐惧shenshen折磨的心灵早已不堪重负,每一个冲动的时刻,如果不是对雪行生还还有一丝渺不可及的希望,我都几yu求死。我竟然能真的再次见到雪行,我却一时恍如梦中。我都不敢相信我真的能有这样的幸运。可是雪行受伤如此之重,而这伤还是**我造成的。我恨自己恨得要死。
“皇上。”随行御医还是马青峰。
“怎么样?”我贪婪地看着雪行,不肯再错过一眼。
“柳将军吐血是伤到肺部,虽然伤情险恶,但幸好不是绝症。请皇上安心。微臣已经开下药了。不过柳将军外伤极重,还须好好T养。臣这就下去煎药。”
“给**朕也煎一副药。”惊骇痛苦放松下来,我也摇摇yu坠。
“皇上,臣失职!”马青峰赶紧过来给我诊脉。
“没事。”我无力地任他诊断,只要有雪行在,我什么苦也能撑下去的。
“皇上伤神太过,皇上还须放开心XiongA。”马青峰语带双关地说。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我对他笑笑。他怎能知道,在这副躯体里主宰我的是怎样如同风卷残云般的激情狂爱,是怎样无可诉说的泣血爱恋。
我累极弯yao俯在床边,只轻轻说了两个字:“雪行。”两行温热的眼泪就那么静静地流了下来,就像终于在狂风骇*里劫后余生,我浑身瘫软得厉害,然而那么温暖和安宁。因为我和雪行在一起。“雪行。”我喃喃念着雪行的名字,心头被越来越膨*的喜悦挤压得发痛。雪行,我真的从来没有敢设想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找到你,那会是怎样一种情景。我不敢想象。我不敢想如果这样美好的情景永远也不会发生了,我该怎么办?如果知道那种甜美,我真的会再也忍耐不下去的。这份折磨我是万万再也受不起了。
我按住憋闷得生疼的Xiong口,努力大口呼xi着。
“皇上!皇上!”马青峰正好端着药进来,我已经没有力气叫人了。
我任他扶起我,被疼痛折磨得喘不过气。
“来人!快来人!”
我痛不可当,拼命侧过目光凝视着雪行,我不能失去的人A。我舍不得的人A。雪行,雪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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