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初眼睁睁地看著那抹闪著寒光的剑尖迅速刺了过来,锋刃入体时,竟莫名想到了白玉,想到了他温暖如春的微笑,想到了他柔情缱绻的目光,想到了他冷秀挺拔的身姿,想到了他红若丹朱的Shuang_Chun,想到了他和柔如风的轻轻呼唤“言初,言初。”
那瞬间,剑尖已shenshen刺入体nei,柳言初仿佛听到心脏附近“啪答”一声,竟似血脉硬生生地断裂开来一样,眼前一片模糊,恍惚中白玉身姿楚楚,飘飘yu仙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由微微一笑,笑容缠绵婉转,轻轻地唤了一声“白玉。”
德王原想一剑刺中心脏,彻底了结了他,谁知临了却不知为何微一犹豫,竟是一剑刺歪,醒悟过来时,那剑尖已送进柳言初体nei,他咬咬牙,索x用了劲,直yu将他Xiong口刺穿。方刺到shen处,却见柳言初忽地柔情似水地淡淡一笑,口中低低地唤了个名字,不觉呆了呆。手上一个用力,竟是朝了相反的方向,“刷”地一声剑已拔出。柳言初微微抽搐了一下,软软地倒了下去,伤口的鲜血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周边_yi物。
德王愣了片刻,望著手中兀自滴著血的三尺薄剑,咬牙道:“我虽恨你,也不愿你这麽半死不活地吊著,索x送你一个痛快的。”他忽地又提剑,直往柳言初心口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剑尖堪堪触及_yi_fu时,却见德王手一抖,那剑已neng手,“砰”地飞了出去,“当”地一声跌落在地上。一个人影飞快地窜了出来,一把扶起倒在_On the bed_的柳言初,伸指点了他心口周边的几处大*,转个方位,单掌抵在他後心处,源源不断地nei力输了Jin_qu,护住他心脉。德王定睛一看,气得面色铁青,那人潇洒俊朗,气度不凡,正是一直与他一同逃亡的皇甫肇。
德王原知皇甫肇对柳言初念念不忘,虽是狼狈逃亡,却从不怨恨於他,甚至自己骂他忘恩负义时,皇甫肇还一味替他说情。此次,二人得知柳言初到杭州接Q子回京,皇甫肇倒未有任何不良的想法,只德王不愤,想趁这个机会好好收拾柳言初,便提议一路颠簸,十分辛苦,顺路在杭州歇息歇息,皇甫肇不查他意,欣然同意了。
两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投宿客栈,只在郊外歇息。谁料德王心细,竟发现了柳言初的行踪,也不告知皇甫肇。夜来,一支迷香将他迷晕,自己偷偷潜入客栈刺杀柳言初。
皇甫肇虽被迷香迷倒,仗著功力shen厚,片刻即醒,他与德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对这个D_D的行事作风十分了解,此番出逃,未免二人失散,又各自在身上下了跟踪香,以便随时联系。不废吹灰之力便找到了德王,阻住了他最後的穿心一剑。只可惜仍是晚了一步,柳言初被那第一剑重创,气息奄奄,生命垂危。
德王怒道:“三哥,这等卑鄙小人,你竟还护著他!”皇甫肇运功一周,缓缓将柳言初扶著躺好,跳下床来,望著德王道:“我已说过,胜败天定,与他无关!”
德王盛怒,举剑指著皇甫肇喝道:“我自幼敬你爱你,便是有人言语稍有不敬,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柳言初行事乖张,忘恩负义,你竟如此维护他。”他顿了顿,语气竟有几分伤_gan:“三哥A三哥,原来我们几十年的情义竟不如一个外人**”
他话尚未说完,皇甫肇突地面色一变,喊了声“四弟”,袍袖一甩,身形暴动,已将德王拉在身後,双掌齐挥,打落一地暗器。德王面色大变,不及反应,门外已是火光通透,“吱呀”一声两人推门而入,一人黄袍轻靴,一人锦_yi玉带,竟是皇甫羲和南宫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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