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谈笑笑,不觉天已微明,星月隐去,屋子中反倒愈发地暗了下去。
柳言初问道:“白雪和你一样是白玉j吗?”白玉笑道:“怎麽会?她是我从山中一个铺兽夹下救下来的小白兔。我见她玉雪可爱,甚有灵气,便留了下来,教她修练之术,至今也有一千多年了。”柳言初咂*道:“真是看不出她那麽个娇滴滴的小丫头,竟有一千多岁了!”
白玉见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却说人家是小丫头,不觉好笑,点头道:“那你以後可要尊重她一些,她可是比你大得多呢!”柳言初撇zhui道:“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要更加敬重於你?”白玉忍住笑,故作严肃地道:“那是当然!”柳言初捶他一下,白玉搂住他笑作一团。
两人笑了一会儿,柳言初忽地“呀”了一声,叫道:“说了这许多话,真渴死我了,可有水喝?”白玉扬眉道:“我原以为你宿醉未解,必会口干*燥,谁料你竟然说了这许多话,也不觉口渴。看来确实是我眼光够高,看中的人实与常人不同A!便是喝醉了也是不同的!”柳言初踢他一下,恶狠狠地瞪著他道:“我要喝水。”白玉朗声大笑,起床倒了一杯酽茶,放在手心上,真气运转,不一会儿便见热气从杯中升腾而出。
柳言初好奇地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随即一饮而尽,又将杯子递还给白玉道:“还要。”白玉轻笑道:“这可是牛嚼牡丹了,我这是凤落山千年积雪冲泡的上等云雾,却被你用来解渴。”柳言初瞪著他:“心疼了?”白玉道:“这倒不敢,你便是将它们全做解渴喝了,我也只能装做不见的。”柳言初忍不住笑道:“这才差不多。”白玉叹道:“总要称了你的心才好。”柳言初得意地扬眉,伸手接过白玉递来的茶杯,这一次他倒是不再牛饮了,只捧在手上细细品尝。
白玉一笑,翻身sChuang,揽住他的yao问道:“如何?”柳言初点头赞道:“果然自然清醇,异香扑鼻,非是凡品A!”白玉低低笑叹道:“总算得你一赞。”柳言初晃晃手中空杯道:“杯子放哪儿?”白玉接过空杯随手一甩,那杯子稳稳地落在窗前书桌上,纹丝不动。柳言初眼都直了,心中钦佩不已。
两人相依相偎,隔了半晌,柳言初突地“扑哧”笑道:“我说你怎麽叫白玉,原来却是偷懒,连个名字都不愿动脑子好好取一个,既如此**”他眼珠一转:“我便替你取一个吧!”白玉笑道:“你取的必是好的。”柳言初道:“那也未必,你听著,我只取那一字‘钰’。”白玉见他笑得不怀好意,心知他必有下文,故意问道:“为何取个‘钰’字?”
柳言初清清嗓子,故做正经道:“这却是有个典故的。说的是前朝某城中有一富人,此人承继祖业,家财万贯,却实在是个草包。但凡看人看物,只喜看外表,越是漂亮夺目的便越是喜欢,城中人莫不知他这毛病。便有一秀士有意戏弄於他,去街上买了一堆烂桔子,带回家後在桔子皮上著了颜色,送到富人府上,只说这是shen山中千年桔树所长,故与一般凡品不同,便是桔子皮也是鲜亮出采,不是寻常桔子皮可比。自己无意中偶得几只,知他乃是识金断玉之人,故特地拿来与他共享。那富人果然见之欣喜,赠那秀士千两白银,自以为得了宝物。第二日邀了一干狐朋狗友来家中共品仙桔。谁料甫一剥皮,呵呵**”他再也说不下去,直滚到白玉怀中大笑起来。
白玉悠悠道:“你骂人倒是不带脏字,只是拐个弯来绕著骂。这金玉其外的典故能被你掰成这样,倒是难为你费心编造了。”说著,狠狠搂住柳言初笑得发颤的body,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柳言初按捺不住,在他怀里蹭来蹭去:“怎是我编造,这故事可是真的。”白玉浑身给他蹭得发热,哑声道:“你说真的便是真的吧!只是我现下却想做些别的事了。”柳言初愣愣地道:“这般黑漆漆的,你要做什麽事?”白玉轻笑道:“便是伸手不见五指,有些事还是照做不误的。”他说到做到,俯下身来寻到柳言初rou_ruan微凉的_Cun_B_细细吻了下去。
柳言初原不是矫情之人,与他又已心意相通,两心相许,想著:“这身子能与他融为一体,也不冤我一片痴心!”他索x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白玉的颈项,顺从地接受他细密的亲吻。两人唇齿相依,银丝缠绕,不多时便都全身发烫,忍耐不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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