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清是武林中人,虽也颇通文墨,毕竟不象柳言初般浸*其中。初识柳言初便被他的文采风度所倾倒,柳言初虽然十分敬重义兄,但念及慈M_在堂,父亲遗愿未偿,在庄中小住了几日後,便yu离去,继续完成他的游学大计。南宫清见留他不得,也只得与他依依惜别,相约来日再会。
这日,柳言初贪赶路程,行至凤落山时,天色将将晚矣,错过宿头。他虽文采风流,却是一介书生,在山中寻路时,不小心摔入shen谷,他无武艺傍身,当场便晕了过去,不醒人事。
柳言初原以为x命不保,谁料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并非身在山谷,而是躺在一间雅致幽香的卧室之中。他心知必是为人所救,微微使力,想起身拜谢恩人,只听得一个甜美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不要乱动,昨日主人救你回来时,你的双tui骨折,背脊受伤,主人已将伤处治好,只是现下还不能使力,好好躺著养伤吧。”
柳言初听著这声音清脆娇美,遁声望去,见床头站了一位乌丝及地,肤如凝脂的少nv,只见她明眸流转,面带喜色,娇声道:“主人照顾了你yi_ye,现下回去休息了,嘱我在此侍侯公子。”柳言初轻轻一笑道:“有劳姑娘了,不知贵主人是何方高人?”他虽不会武艺,也知能在那样的shen谷中救人的必非常人,便是义兄只怕也未必能够将他安然救出,对那主人十分好奇。
少nv笑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婢nv,不好言及主人私事,等下主人会来看望公子,公子不妨问他自己。”柳言初见她故作神秘,也不介意,不再询问,借著白雪的扶持半坐了起来,喝了几口茶,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柳言初知道这绝色少nv名唤白雪,是此间主人唯一的婢nv,倒是个七窍玲珑,心思细腻的可人儿,对她凭添好_gan,白雪见柳言初清俊秀逸,言谈不俗,与一般凡人竟是丝毫不同,也是芳心暗赏,两人虽才初识,倒也极为投缘。
正聊得开心时,门外传来一声清朗的笑声:“你们聊得倒开心,小雪,这位公子醒了,你也不来知会我一声!”白雪听到这个声音,眼睛一亮,整个人竟是神采焕发,笑道:“公子醒来一会儿了,我见主人昨晚未曾休息,不想惊动主人。”那声音轻笑道:“就你心细。”说著已推门而入。
柳言初只觉眼前一亮,来人一袭白衫,宽袍敞袖衬得整个人飘飘yu仙,面容绝丽,凤眼弯弯,神采风流,气度非凡,竟是一个人间难见的绝色美男子。柳言初从未见过如此出众人物,一时竟有几分痴愣,呆呆地望著来人说不出话来。
那人微微一笑,柳言初只觉那笑好似白雪初融,万花吐蕊,竟是言词难以形容其美妙。那人对白雪说:“公子的汤药想必已好了,你去取了来,此药需在饭前趁热_fu用,不要错了时辰。”白雪应声退下。
柳言初被他一言惊醒,回过神来,脸上通红一片,窘迫异常。那人似未察觉,笑道:“昨日出门,不料竟在shen谷中见到公子,不知公子怎会摔入谷中?”柳言初轻轻道:“学生游学在外,行到此地,只因贪赶路程,错了宿头。原想寻一可栖身的山洞,谁料夜里不辨方向,竟跌入shen谷,若不是先生援手,只怕早已命归黄泉了!学生受此大恩不知如何能报!”那人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况救人於危难原是我辈本分,公子不必挂怀,我昨夜已将你伤处复原,待休养一段时日,便可痊愈。”柳言初原想再谢,那人微一摆手打断他:“在下姓白单名玉,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柳言初微赧,低声道:“学生胡涂了,竟未先告姓名。学生姓柳,名言初。”说罢又轻轻一笑:“白先生人如其名,当真如珠似玉,风采不凡。”他对白玉人品气度十分仰慕,赞美之言出自肺腑,冲口而出。言罢,却觉自己过於唐突,一时手足无措,不由低下头来,心中暗自责怪:“怎地如此不知分寸?”脸直红到耳_geng,只怕白玉不喜,更是不敢抬头望他一眼。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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