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枫呆呆地看著白槿纤细的身影从自己的眼帘慢慢地消失,心中茫然无措,生平第一次_gan受到了锥心之痛。十九来,无论是在南宫山庄学武还是在清虚观练术,都被人保护得滴水不漏。他虽自幼博览群书,毕竟未曾真正遇到过什麽难事,更不用提经历什麽风*。此时见挚爱之人被无理带走,自己却束手无策,顿觉十几年的勤学苦练半分无用,一时竟有些心灰意冷。
柳慕梅察言观色,见柳慕枫神情颓丧,暗叹:“终是太年轻了!”她慢慢走近柳慕枫,轻轻道:“哥哥,小槿现在身处险境,哥哥可不能乱了心A!”柳慕枫缓缓将目光转向她,突地握住慕梅的双手,沈声道:“慕梅,你有没有办法进宫?”柳慕梅一愣,慕枫缓缓道:“不知皇帝今夜会不会为难於他,我得见一见槿弟,九皇子虽有心却未必有力,我得用我的方法保护槿弟不受伤害。”柳慕梅皱眉道:“你知道皇帝必定将槿弟带回宫中?而不是交给廷尉府?”柳慕枫道:“我们现下跟过去,若是交到廷尉府,我自有办法Jin_qu!只是宫里只怕另有高人,我不定能进得去!”
柳慕梅低头沈思半晌,微微点头道:“哥哥,如今之计,你先跟著去,看他们去了哪里,我去父亲处偷进宫玉牌。”慕枫扬眉望著她,慕梅笑笑:“父亲有一个御赐的玉牌,凭此牌可以随意出入宫禁!”柳慕枫不想多问父亲私事,点头道:“有劳妹妹了!”身形微动,疏忽不见。
柳慕梅轻叹口气,急步出了厅门,转身往父亲_F_间走去。刚走到门外,便听到里头有人在劝著:“相爷,您body还很虚弱,不能起身。”这是那老太医!隔了一会儿,另一个清朗的声音轻轻道:“我现在很好,你别拦著。”
“相爷,您不能起身。唉唉唉,相爷,您不能起来!”
柳慕梅心中一惊,忙推门进_F_,走进里间。柳言初业已披_yi下床,正坐在床沿yu弯yao穿鞋。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昏昏地突然见到白玉风姿楚楚地站在他面前,微笑地看著他,shen情款款,似语非语,心中大喜,正yu伸手去拉白玉的_yi袂,突地一阵狂风大作,眼前的白玉蓦地变成身著龙袍的皇甫羲,眼神*冷,神情厉戾,他大惊之下猛地醒转过来,心口突突乱跳。
柳言初闭闭眼,微微平静後,突然想起白槿。白槿年纪虽幼,但容貌与白玉一般无二,他知皇甫羲对白玉甚是忌惮,只怕见到酷似白玉的白槿会龙颜大怒,蛮不讲理。越想越心惊,急忙勉力起身,yu往前厅而去。
柳慕梅让太医退了出去,自己走过去扶住父亲轻声劝道:“爹爹,你不能起来!”柳言初直起身来望了望慕梅,淡淡道:“前厅出事了!”慕梅垂下眼帘,低声道;“是的。”柳言初仍旧淡淡地:“那你还不让我起来?”慕梅抬头望著父亲:“他们已经将小槿带走了,哥哥跟过去了,父亲,你此时即便过去也是无用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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