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里呆着的两个月对凌文湖来说既快活又逍遥,至少不需要他费尽心思去躲那瘟神便足够让他觉得满怀舒畅身心自在了,何况萧怀瑛再没来找过碴,每次干完事急匆匆翻身就跑,两人之间除了r体上的mo_cha没有更多言语方面的交流。凌文湖很满意这种状况,自不会没事找事刻意挑衅,甚至还遵守诺言,在桃花傲放的时节,让小晏开了坛梅花酿,邀瑛王饮酒赏花,可惜他选的日子实在不对,瑛王口头上虽然答应了,实际并没能neng身前来赴约。
萧怀瑛没来,倒来了另外一位不速之客,凌文湖刚刚将j心酿制的梅花佳酿倒进小酒杯里,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人顺手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满口称赞。
凌文湖抬眼瞅瞅,不免失笑:“你的鼻子可真灵,闻到今晚我这儿有好酒。”
苏清岚扬眉道:“那天在你家花园里莫名其妙睡了一觉,便想着实在是亏大了。放着活生生的美人就睡在前头屋子里,偏偏我却躺在一团污泥中动都不能动,岂不哀哉。所以,今日你这坛梅花酿就算给我压压惊,出出气吧!”
凌文湖晃晃脑袋:“美人?哪儿有美人?”
苏清岚凑到他眼前:“这儿不就是吗?”
凌文湖不客气地推搡着:“想喝酒坐稳了。”
苏清岚嘻皮笑脸地嘟起zhui,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方才坐下:“你倒悠闲,放着我给你东奔西跑,差点没把我累死。”
凌文湖替他斟酒:“这周围的人都收拾了?”
苏清岚索x勾住他的yao肢:“放心!全都睡死了,这些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军中兵士怎是我的对手。”
凌文湖嘲笑道:“原来阁下竟是位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只不知是谁在我家後花园的烂泥里睡得人事不省?”
苏清岚脸皮极厚,竟是半点颜色未变:“马有失蹄,人有失足,那次是我太大意了。”他涎着脸往凌文湖身上靠了靠:“幸好我的小湖没事,要不然真正要心疼死我了。”
凌文湖不耐他这麽粘粘乎乎的:“坐正些,被小晏瞧见成何体统。”
苏清岚原想撒赖,突然想起凌文湖对小晏极好,不愿惹他生气,只得哀声叹气地坐稳,眼珠一转,换了个正经话题:“梁殊已和萧怀瑾联手,这段时日四处搜罗萧怀瑛的罪证,我瞧着,萧怀瑛怕是要倒霉了。”
凌文湖沈默半晌,叹息着:“萧怀瑛手握兵权,怎是好相与的,小心他抛砖引玉**”
苏清岚轻笑着打断他的话:“最好是斗个两败俱伤,我们也好坐收渔翁之利。你是想先收拾梁殊,还是先打垮萧怀瑛?”
凌文湖曲指轻轻敲击桌面:“我对萧怀瑛没兴趣**”他淡淡一笑:“好歹是他帮我neng去贱籍,又替我洗白了身家。我只要梁殊的命,其他人与我无关。”想了想又道:“你去查一查萧怀瑛有什麽罪证落在了梁殊手上,若我所料不差,梁殊所得无非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萧怀瑾迟迟不动。这样吧,你做个好人,顺便送些证据给梁殊,我等不及了,得让他提前自掘坟墓。”
苏清岚点点头:“你**”叹口气:“终是心软!动梁殊必定牵扯到萧怀瑾,那麽萧怀瑜**”
凌文湖突然瞪起眼:“苏清岚,你这榜眼是作弊得来的吗?萧怀瑾的心机比起萧怀瑛,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会傻傻地受梁殊牵连?”顿了顿:“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与萧怀瑜无关,若是招惹了他,你就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苏清岚苦笑着摸了摸鼻子:“你对我可真够无情无义**哎哟,我不说了**”原来凌文湖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还有件正经事儿。”
探花郎悠悠闲闲地挪开脚,满饮一杯,桃花眼斜睨,脸泛红霞,自成一段风流:“什麽正经事儿?”
苏清岚只觉全身骨头都酥了,轻咳一声方道:“再过个把月便是三年一次的州官进京,我查了,那人也会来。”
凌文湖捏紧了酒杯,冷笑一声:“好,让他来得去不得,好好陪着梁殊吧!”
苏清岚心下忽地一凉,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方才缓缓道:“梁殊倒罢,你一定连他都不放过?”
凌文湖横了他一眼,举起酒杯:“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仰脖一饮而尽。
苏清岚默默地望着他,眼中渐渐升起一抹怜惜之色,片刻後又转为宠溺,轻轻叹了口气,暗道你的心愿我总会替你完成的。
才见阳春旖旎残,又闻蔷薇一院香。探花府中的墙蘼红YanYan地爬过墙头时,凌文湖的好日子终於到头了,两个月的告假正式结束,萧怀瑛为此特地前来教导他为官应尽的本份,凌文湖虽不爱听,倒也知道自己这个官做得实在是不象话,第二日一大早起身,爽爽快快地tao上官_fu,直奔皇宫上早朝去也。
他官小人微,上朝的时候*在角落里,廉远堂高的皇帝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这麽个人,目光转到他脸上时,微微顿了顿,随即面无表情地缓缓移开。
凌文湖封的是一个从六品的散官,本没有早朝面君的资格,无奈他中的却是探花,位列三甲,萧朝有律,三甲nei不论官位大小,事京务者,两载须朝,凌文湖想偷懒都不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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