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姜粲回京复命,皇帝看他仍旧是孤身一人,不免大失所望,随随便便将他遣走後,连春流都赶出去了,自己关在寝宫中哀声叹气。
看来这一招没起到半点作用,该怎麽办呢?是不是想差了?九个月的身孕,在路上颠簸怕是不好A!当时怎麽没想到这一点呢?皇帝忍不住懊恼起来,懊恼了半天,似是想到了什麽,下意识地握了握拳,再握一次,暗暗下定决心。
基本上方炫脑子里压_geng儿就没想到抗旨这一说,在他看来,太傅奉旨也罢抗旨也罢都是很正常的事,反正这也是密旨,不会有外人知晓,抗便抗了吧!谁说皇帝一定要金口玉言了?
如今之计,唯有**皇帝叹了口气,扬声把侯在外头始终惴惴不安的春流宣进宫nei。
七月流火,*日炎炎。不过十来天的时间,天气突然大热了起来,别人倒罢,独独蔚绾,body沈重,又不能运功纳凉,白天热,夜里热,热得他烦燥不安,幸得古洵一直在旁不停地替他扇扇子,才让他勉强压住了心火。
自姜粲回京後,再没有什麽别的消息传来,古洵心眼儿活,开始觉出事情透著些古怪,私底下问太傅:“陛下选妃这等大事为何不通告全国?”
蔚绾淡淡道:“或许他只中意名门闺秀,不想从民间选才,不通告也没什麽稀奇的。”
古洵听了回答,并没有_gan到释怀,自己一个劲儿反复琢磨,终究看不透皇帝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麽药。
再过些日子,裴庭秋索x住进了蔚绾的_F_间,与古洵一起日夜守著蔚绾,只怕胎儿随时会出世,自己不在太傅身边别惹来什麽乱子。
这段时间蔚绾是真真正正得了闲瑕,吃得好睡得好,气色比之过往竟是红润了许多,yao身也更加粗壮,腹中的胎儿越来越活泼,常常翻来滚去,裴岫烟时常看著那蓬隆的肚子轻轻叹息:“这孩子,倒像你小时候,T皮得紧。”
蔚绾仰躺在藤椅上,微微一笑:“陛下小时候也很顽皮,我本以为这孩子比较像陛下。”
竹音忍俊不禁:“想不到,二公子也是无法无天呢!夫人曾和我说过,二公子最T皮,谁说都不听。”
蔚绾摇摇头:“这话差了,小时候固然顽劣,但M_亲的话还是听的。”
裴岫烟笑了起来:“幸好还听我的话,若非如此,岂不是谁都管不住你这个皮猴。”
蔚纾在旁听得好奇,cazhui道:“娘亲,我呢?我皮不皮?”
三夫人伸手拍拍小儿子白neng的脸颊:“你不皮,你是最乖的好孩子。”
蔚纾回头看看冷暖,露出得意而天真的笑容。
裴庭秋见不得他的傻样,正要说几句话刺刺他,却听一直静立在旁的古洵突然开口:“有人来了。”
蔚绾眯了眯眼:“是宇文勃。”
冷暖点点头:“不错,是他!”
蔚纾好奇道:“你们怎麽知道是他?”
冷暖的目光一接触到六公子便变得十分温和:“他练的功夫沈稳扎实,脚步声与旁人有些区别**”
话音未落,院门“!”地一声被人撞开:“太傅!”进来之人果然是兵部尚书宇文勃。
瞧他急皮子急脸的模样,蔚绾不免失笑:“你慢一些,出什麽事了?如此著急!”
宇文勃恨恨地一跺脚:“刚修好的堤坝被人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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