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赵无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绣花锦被木雕软榻上,屋子里一gu淡淡的安神香味,床前一名红_yi人,眉目俊秀,见他睁开双眼,面露喜色,吩咐道:“快去将药端来!”
赵无咎试著撑起body,殷苏杭连忙凑过来,小心地扶著他靠坐在床头,笑道:“你可醒了,足足昏睡了两天,真把我吓坏了!”
赵无咎垂下眼睫,淡淡地问道:“这里可是灭绝教?”
殷苏杭赶紧回答:“不错。那日你突然晕了过去,我便将你带回了教nei,这里能找到好的药材。此处是我的卧_F_,你安心休养吧!”眼瞧著一缕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赵无咎的脸庞,忍不住抬手想要替他拢在身後。
无咎别过头去,避开他的碰触:“可曾杀了凌无极?”
殷苏杭柔声道:“我既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食言,放心吧!待过得几日,我定会取了凌无极的人头!”
赵无咎缓缓点了点头,微微闭了闭眼,开口道:“我有些疲惫,想歇一会儿!”
殷苏杭笑了笑:“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等喝了药再睡吧!”不知为什麽,笑容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之意。
赵无咎心思灵珑,瞧出他脸色不对劲,暗暗提防。_F_门吱呀一声,一名灭绝教徒端了一个药碗走了进来。
殷苏杭伸手接过那药碗,引诱道:“无咎,且喝了这药,对你的body有好处,一会儿再歇息!”
赵无咎心头一跳,瞧了瞧那碗黑乎乎、不明所以的药zhi,眼神倏地转冷:“这是什麽药?”
殷苏杭淡淡一笑:“这是为你煎的补身的药!”
赵无咎直觉这碗药不对劲,忽地挥手,便yu打翻药zhi。殷苏杭身手敏捷,眼见他的手挥来,托著药碗的右手堪堪移了开去,药zhi不曾洒出一滴。
赵无咎冷冷道:“拿开,我不要喝!”
殷苏杭挥手命令那名教徒退出_F_外,脸上的笑容已有些勉强:“无咎,不喝药病怎麽能好?快喝吧!”
赵无咎警剔地瞧著他,身子不自觉向里*了*,明若秋水的眼眸冷若冰霜,恨恨地盯著殷苏杭,心里已略略明白那必定不是什麽好药。
殷苏杭慢慢B近,笑容渐渐带上几分狰狞之色:“你昏睡中只喊著蒲歆,是因为肚子里这个小杂种吗?很好,我原想趁你昏睡之际将这打胎药给你喂Jin_qu,後又觉得还是你心甘情愿喝下去的好!无咎,我对你一片真情,待你亲眼看著肚子里的小杂种被打下来了,必定会断了对蒲歆的想头,永远呆在我的身边!”他忽地古怪地大笑:“你喜欢孩子吗?不要紧,我会让你再怀宝宝的,怀我们的宝宝!”
赵无咎大吃一惊,本想著那药怕是要废了自己的武功,或是什麽慢x毒物用来控制自己,却不料殷苏杭心思恶毒,居然想要杀了腹中的小生命,双手不由捂上腹部,身子直往後*。
殷苏杭笑罢,一只手举著碗,另一只手灌注真气,忽地向前暴长几分扣住了赵无咎的肩膀,微一使力,无咎疼得眼前一黑,待要反抗却是全身无力,被他拉得不由自主靠前了几分。
殷苏杭缓缓道:“喝下去吧!喝了你就永远跟我在一起了,无咎,乖乖地喝下去吧!”
赵无咎暗暗咬牙,忍住疼痛提起真气一掌劈向殷苏杭的面门,殷苏杭诡异地低笑,端著药碗的手仍是稳稳地,另一只手急如闪电地扣住了无咎的腕口,指尖微弹,已点中了无咎的*道。
赵无咎只一招便被他制住,连小手指都不能再动,坐在_On the bed_,心中绝望到了极点,眼瞧著那药碗一点点移了过来,到了他的唇下。殷苏杭喝道:“喝下去。”
无咎垂眼不动,殷苏杭冷冷一笑,忽地伸手掐住他雪白的脖颈,微一使力,赵无咎顿觉呼xi不畅,不由自主张开了zhui。殷苏杭眼疾手快,将碗里的药zhi倒了Jin_qu,掐著脖颈的手倏地收回,托住无咎的下巴,抬起了他的头。少许药zhi顺著无咎的zhui角流了出来,大部分却下了喉,进了腹nei。
殷苏杭哈哈一笑,解开赵无咎的*道:“这才乖!无咎,打掉这个小杂种,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赵无咎扑到床边,将手指伸进zhui里,死命地抠弄喉咙,可惜那药早已下腹,这会儿已呕不出来了。
慢慢躺回_On the bed_,心里知道此番怕是保不住胎儿了,师父的孩子**师父**腹中忽地一阵剧痛,忍不住微微抽搐,上齿立时咬住zhui唇,强行忍住shen_y。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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