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候話一出口,談稹並未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慕清妍卻變了臉色:“帝主他**”
寧琛溫和地目光轉向星侯,再次成功地截住了她的話:“帝主馬上就要過來了,清妍,我們不便在此。你不是一直惦念著蘭桂齋的糕點嗎?雲舟與我約好了,今日請你去蘭桂齋,你可以盡情地大吃一頓。小侯爺,我們告辭了。”向著少年微一拱手,拉住慕清妍向門外走去。
談稹自幼受到良好的教養,禮節周到,既然從今日起自己便要住在這個院子裏,估且也算是此處的主人,因此將二人送到院門口,方才折身返回屋內。
紅漆的朱門在身後關緊,慕清妍秀美的臉龐帶著一抹憂慮:“寧大哥,帝主已經決定了嗎?”
日侯望著她:“清妍,這少年有什麼魔力不成,竟讓你如此心軟?”
星侯若有所思:“你不明白,他和平常人不太一樣,我與他交談時,總覺得他都不像個活人,似乎只是為了某個不得知的原因故而還在人世間苟延殘喘。”
寧琛不以為然:“他從小生活在皇宮裏,又不受人待見,懂些裝模作樣的招數也是正常。你呀,是不是安生日子過太久了,警惕心都沒有了。”
慕清妍默然半晌,過了會兒喃喃道:“不像是裝的**”
寧琛忽然笑了起來:“雲舟必定是等得不耐煩了,你瞧,過來催我們了。清妍,不管他是什麼樣的人,總歸是朝廷那頭的,怨只怨他自己生得不對,怎麼就生在了皇宮,又被帝主遇上。武林這些年一直安安穩穩,褚瀾非要惹些事情來與玄帝宮作對,朝廷不仁,我們何必盡義。”
“不錯!”迎面走來的卓雲舟灑然接口:“前番帝主受邀,誠意進宮與協議,誰知那些無恥的東西竟對帝主使出那等下三濫的手法,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給他們些顏色瞧瞧,憑白讓他們小覷了武林。”
慕清妍不解:“便是與朝廷對抗,為何定要拿這個無辜的少年作人質?”
寧琛微笑:“清妍有所不知,帝主進宮尋他時並不知其身份,只因念及他曾有所助益,帝主又是個重情義的人,故而特特去接他回來,不曾想過利用他。其後我特意派人查了這個孩子的身份,才知道居然有這麼個來頭,帝主縱然再顧惜他,也需以大局為重。”
星侯銀牙暗咬:“若真地打起來,武林未必敵不過朝廷的軍隊。”
日侯是個十分沈穩的人,總會把問題解釋得清清楚楚:“武林安穩了這麼多年,帝主不願意肆意開戰導致生靈塗炭,還是以和為貴的好。這個少年算來也應_gan到有福了,因他一人若能使朝廷與武林達成互不侵犯的約定,倒是大功一件哪!”
慕清妍一時語塞,寧琛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從大局出發,犧牲一人何足為惜?可這少年**總讓人覺得於心不忍:“既如此,直接告訴他便罷,帝主何必對人家假惺惺的,還共用什麼晚膳**”
卓雲舟忽然笑了起來:“清妍,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你對帝主那點心思**放心,我與琛哥必定幫你,不用羨慕那一頓晚膳。”
美麗的nv子頓時紅雲滿腮,跺著腳嗔道:“卓雲舟,你胡說什麼?”再也不願意理睬這個笑得很無賴的同伴,翩然施展輕功身法,飛快地向前掠去。
寧琛轉眸瞧著兀自得意的月侯,不免責備:“清妍最討厭別人戳穿她這點小心事,你怎麼總是故意讓她難為情?”
卓雲舟滿不在乎:“nv兒思嫁,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再說我也是為了寬慰她,總不能讓她當真吃那些閑醋吧!以帝主和她的情份,誰還能真正比得過她呢。”
寧琛若有所思:“帝主的心思誰能看得透?清妍固然是有心了,帝主究竟是什麼意思**”
月侯x格跳脫,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他們之間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只要在身後稍稍使力便行。那個**琛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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