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勾住門柵的手指慢慢放了下來,藥力發揮到了極限,仙子的褻褲撐成一個篷狀,隔著絲布猶是輕輕顫抖,卻始終不能發泄而出,這般折騰下,仙子體內必定真氣散亂,時間一長,精漲不出,痛苦加深,到最後,全身所有被激發起來精氣聚都凝在胯間那一物中,沖破皮肉,縱使功力曠古爍金,也經不起那樣的急射,怠精後疲軟而亡。
仙子似是又感到了一陣激蕩,竟然猛地張開口,“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前伏,軟軟趴倒在床上,卻下意識抬起頭,只是望著木立門邊的少年,眼神無辜而媚惑。
談稹忍不住向前一步:“你怎麼樣?”
仙子不說話,只是望著他,一只纖長優美的手慢慢伸出:“過來!”
少年默然半晌,想了又想,緩緩上前握住他的手:“你且忍一忍,我去找人給你解毒。”
仙子的神智已完全迷糊了,只是習慣性地堅持著平日裏的驕傲與冷厲:“不用,你來!”
談稹搖頭:“我不行,我的身體……”
他的話沒能說完,人已被一股大力拉得不由自主向前撲去,正正倒在了仙子柔軟的身體上。
這麼一使力,體內的藥性複又猛烈地竄了上來,仙子低低地呻吟一聲,兩三下除了身上最後一層蔽體的衣物,連帶著拉下了談稹的褲子。
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卻也明白這時候去找人必定不妥,皇宮深院,這個恍若廣寒明姝般的人是如何進來的?若是偷偷潛進,如何能讓外人瞧見?若非偷入,誰能動用這樣的禁藥?少年輕輕顫抖了一下,難道是……陛下……
身下的人難耐地扭動著,談稹向後縮去,他的身體……
仙子驀然翻了個身,將他壓住:“別走……”順水順路地掐住談稹微微挺立的瘦小玉莖,一屁股坐將上去,談稹啊了一聲,竟是深深進入了那人的身體。
慢慢別過頭,著實不曾想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竟是在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情況下開始了。談稹沒有經驗,不知道該怎麼動作,絕麗的仙子卻是熟悉得緊,開始上下輕輕起伏,緊致的肉壁磨擦著少年稚嫩的弱莖。
生澀的身體經不起挑撥,不過幾次抽動,便使談稹微微挺起腰肢,仰高了下頜,滾燙的汁液射入仙子體內,少年眼前一陣昏黑,身體癱軟了下來。
仙子似乎意猶味足,並不起身,仍在輕輕地磨梭著,雙手粗魯地揪住少年的衣襟,隨便一扯,露出蒼白清冷的肌膚。
談稹微微喘息,初嘗情欲的身體敏感易動,仙子的手甫撫上胸前的朱粒,便覺著下身複又挺立起來,埋入上位人的身體內。
這樣的深進無疑是一種鼓勵,藥性尚未完全解開的人興奮不已,大力挪動,談稹驀地咬住嘴唇,抑制呻吟溢出,肉壁磨擦著莖棒發出淫靡的水潤聲,心下一陣激越,竟又……泄了……
黑霧迷蒙,談稹羸弱的身體像是被抽空了一般,綿軟地躺得筆直,到這地步,連抬手的力氣也被折騰光了,眼前越來越暗,慢慢側過頭去,瞬間沈入了昏迷中。
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約約聽見女孩子低低的哭泣聲,談稹動了動手指:“香……袖……”
小宮女撲到床頭:“小候爺,您醒了?”
談稹吃力地睜開眼,香袖清秀的臉龐淚橫交錯:“小候爺,您覺得怎麼樣?”
談稹艱難地搖頭:“我沒事……”
香袖只是哭著:“小候爺,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為什麼您會……”
談稹閉了閉眼:“人呢?”
小宮女有些怔愣:“什麼人?”
少年轉過頭:“你……不曾見著……也好……天亮了麼?”
香袖抽泣了起來:“小候爺,您已經昏迷三天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見著您時,您……”
談稹愣了愣,急急打斷她的話:“香袖,你可曾告訴別人?”想必那仙子解了藥性後便即離去,並沒有安置自己,被第二日早起的香袖發現了滿床淩亂的髒汙模樣。
小宮女垂下頭,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您那副樣子,我怎好告訴別人?小候爺,您怎麼會……”
談稹淡淡道:“我覺得餓了,有吃的麼?”
香袖抹了把眼淚,連忙站起身:“有,您一直昏迷不醒,我托人找了陛下,膳房這幾日送得勤快了。”
少年怔忡:“又去打攪陛下了……”
香袖端著一碗苟杞粥走到床前,猶豫了片刻低聲道:“我害怕……”怕什麼她沒有再往下說,只是將深深的擔憂挂上了眉梢。
談稹明白她的意思,微微笑了起來:“哪能那麼輕易就死了,你總是瞎擔心,扶我坐起來吧,真是餓極了。”
香袖連忙將碗放在床頭的檀木櫃上,扶著談稹半坐起身,拿了枕墊靠在他身後:“小候爺,太子來瞧過您。”
少年漫不經心地“哦”了一聲:“他又想到什麼好主意了?”心下忽地一跳,莫非他發現了什麼?
小宮女若有所思:“此次來倒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瞧了瞧,很快便走了。”
談稹沈吟著:“不曾留下什麼話麼?”
香袖輕搖臻首:“沒有,說起來太子真是奇怪,每回您病重昏迷總會來瞧一次,多一句話都不肯講,回頭您好些了能下地了,便又來挑釁……”驀地抖了抖:“難道……”
少年苦笑:“我還想活到加冠,真是對不住他了。”
小宮女臉有戚色,捧起粥碗,舀了一勺粥送入談稹嘴裏:“小候爺,說起來大人還是太子的老師,怎麼半點情意都沒有?”
談稹笑了笑:“爹爹不過教教他子史經集,談不上什麼老師,香袖,這幾日又讓你受累了,真是對不住。”
小宮女繼續舀著薄粥:“所以,您一定要好好的,否則怎麼對得起我這麼辛苦地照顧您?”
談稹這回是真地笑了:“這話說得准了,你放心,便是為了你,我也要好好地保重身體,一定爭取活過加冠。”
小宮女瞪眼:“怎麼說這樣沒志氣的話,小候爺,只要您有心,不要說加冠,半百也不成問題。”
談稹眯起了眼:“小丫頭,若果真活到半百,你可得累壞了。”
小宮女被他逗得笑了起來,臉上猶自挂著晶瑩剔透的淚珠:“反正我一輩子都伺侯您啦,您半百時,我一定比您更得意。日後也可以告訴別人,我香袖可是個最會照顧人的宮女。”
談稹險些將口裏的粥噴出來:“原來你是為了自己以後可以誇耀才來照顧我……”
小宮女自知說錯了話,臉泛桃紅,一勺子塞進少年的嘴裏:“不許笑話我。”
談稹用力咽下滿嘴的稀粥,似乎忍不下去了,靠著枕墊開懷地呵呵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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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不會寫H,就這麼馬馬虎虎算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