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进包厢的时候,夏耀又在吹嘘他最近如何如何顺,如何如何走运,惹来一阵炮轰。
“你还顺?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现在还没痊愈呢!”宣大禹说。
夏耀满不在乎,最近扎堆来的好事早就把这么一点儿不顺心掩盖过去了。
“不过脖子上的勒痕倒是彻底看不见了。”宣大禹又说。
袁纵耳朵特别尖,一下就听到了这句话,问夏耀:“什么勒痕?”
宣大禹突然一乐,“要说这事A,真的挺二的,说出来你别**”
“我有一件更二的事!”夏耀突然打断。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夏耀开始忽悠,“上个礼拜我们办公室的小辉去检查痔疮,护士给他一个棉签,让他捅进菊花里再拿出来验,这孙子半天没从卫生间出来。后来跟他一起检查的人就问他,你咋还没拿出来?他说拿是拿出来了,就剩下一_geng签了,棉花落里面了。”
众人爆笑,李真真也跟着凑份子,“这有什么?我还听说过一件更二的事呢!”
看到袁纵又把目光转向李真真,夏耀暗松了一口气,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为好。
“我不是在同志论坛注册了一个小号么?那天有个直男来跟我讨经验,问我怎么判断自个儿是不是被爆菊了?他说他前天晚上和哥们儿喝完酒,第二天一早起来被neng光了_yi_fu五花大绑在_On the bed_,*儿还特别疼**”
夏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听着,后来越听越不对劲,一gu凉气开始顺着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会儿!”宣大禹打断李真真,把脸转向夏耀,“我怎么_gan觉他说的就是咱俩的事A?你找的那个经验人士不会就是他吧?”
夏耀眼瞅着袁纵的脸开始变色,急忙心虚地推搡着宣大禹,“你瞎说什么A?什么经验人士A?哪有那么巧的事A**”
宣大禹还不死心,又把头转向李真真,“你的昵称是什么A?”
李真真眨眨眼,“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
夏耀的脸瞬间就绿了。
宣大禹一拍桌子,“不就是他么!你忘了?你还跟我说过他这个牛B的昵称呢,哈哈哈**”
“不会吧?”李真真惊呼一声。
宣大禹接着T侃李真真,“这事也忒巧了,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A!妖儿还给我看过你俩的聊天记录,你给他分析的那段有没有被爆菊的论断太特么经典了!”
袁纵的眼珠几乎飙出血来。
夏耀傻眼了,他怎么都没想到,大风大*都挺过来了,竟然在*沟里翻船了!
聊着聊着,彭泽突然冒出一句。
“诶,妖儿和袁纵哪去了?”
四个人面面相觑,全都一脸愕然,刚才还在这坐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
几乎是一道闪电的工夫,袁纵就把夏耀塞进了车里。
汽车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车窗外的赫赫风声好像猛虎的利爪在抓挠着玻璃。车身急速而灵活地左闪右避,颠簸得夏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心跳跟着车速在一路飙升。袁纵的脸几乎变成了铁红色,脖颈的青筋被浮雕般的肌r裹出一道道狰狞又粗野的线条。喉结耸动时似有千军万马在Xiong膛里闷沉沉地嘶吼,仿佛牙关一松动,便会群起暴动,咆哮着冲口而出。
夏耀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着汗珠,潮热急躁的_gan觉差点儿把他B疯了。终于,汽车开到一条宽敞的直道,夏耀迫不及待地开口。
“其实这事就是个误会,那天我俩喝多了,他把我当成王治水了,结果又打又绑的,压_geng没干那档子事!”
“我之所以一直没跟你说,是觉得没这个必要,因为本来就是个误会A!”
“这事还是在过年那段时间发生的,那会儿咱俩也没在一起吧?”
“多大点儿事A?是吧?他不提我都忘了。”
“**”
夏耀越说嗓子越紧,越紧心里越慌,越慌越特么的后悔!这事要是早点儿跟袁纵交待清楚了该多好!就不至于这么被动了!有时候,主动和被动就是个态度的问题,结果却是相差甚远的。主动顶多*费一些唇*解释清楚,被动却会给人如此大的扭曲和断章取义的空间。
前方突然一个大拐弯,夏耀的重心不稳,猛的朝袁纵的tui上跌去。手下意识地想拽个东西稳住自己,结果这一拽不要紧,正好拽到袁纵的ku裆。那惊人的硬度,几乎将夏耀的手心捅出一个大窟窿。
“那个**我还没去医院复查呢。”
一直到车轮刹住,袁纵才回复夏耀的话,“没这个必要了,我看你的身子骨够结实了。”
说完,压_geng不给夏耀开车门逃窜的机会,直接一条手臂揽住他的yao身,从自己这边的车门猛的将他抻拽出去,一把甩到肩膀上扛着。厚重的鞋底在地上砸出摄人心魄的闷响,夏耀头朝下脑袋充血,视线nei都是火星子,呈燎原之势将整个body引爆。
咣当!啪叽!A!
军用皮带甩在_On the bed_*作响,夏耀的两个手腕被皮带拴在大床的栏杆上。以趴着的姿势被袁纵骑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袁纵从夏耀_yi_fu的领口开始撕扯,一直撕扯到衬_yi的下摆,牙齿顺着豁开的大口子一路舐咬。从后脖颈到yao肢再到尾骨上端,青青紫紫的瘀斑在夏耀的后背上划出一条色情又x_gan的“夫Q线”。
夏耀很容易被撩拨,当ku子被粗鲁地撕开,屁gu外面只yinJ着一层单薄的布料。想象着袁纵灼热的目光轻而易举地穿透这层布料窥伺nei部的*景,一面觉得屈辱一面却又想霸占袁纵所有的注意力。
“*货!”袁纵啪的一巴掌扫在夏耀颤抖的**上。
夏耀吃痛,忍不住闷哼一声。
袁纵口中是粗鲁的辱骂,瞳孔里却是爱到极致的疼惜。那白得近乎透r的neiku里,隐隐可见的是滑腻又紧致的皮肤。*r隆起的弧度是袁纵见过的最完美的“事业线”,将中央的*沟衬托得更加shen邃迷人。
虽然已经欣赏过无数次,但这次是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以往只能看、只能想,甚至看都不能看细了,想都不能想shen了,生怕一不留神迷乱了心智。现在是明目张胆地看,怎么下流怎么看,肆无忌惮地玩,怎么_C_J_怎么玩。恨不得揉烂了咬碎了,直接楔进ku裆里!
“屁gu长得真*。”
袁纵的大手粗野地揉搓着夏耀的*r,将neiku碾得褶皱破烂。再一把撕开,如饥似渴地咬上去,牙齿纵情地享受着那份滑腻弹x的质_gan。最后大手掐攥住夏耀的yao身,强迫他顺着手腕的摆动做出**的摆*动作。
夏耀俊脸通红,脸埋在被窝里呜咽。
“A**别尼玛这样**要干直接干**”
袁纵偏要给他热身,就像窥伺一年的猎物摆在眼前,那种自个馋自个的变态心理。他捞起夏耀的*部强迫他趴跪,又将他的两条tui大角度拉开,密口充分暴露,接着用手摇摆起他的yao肢强令他扭*。
“小yao真软,老子就爱看你扭屁gu!”
粉色诱人的*口随着扭摆的动作不停地收*,泛着*靡光泽的*瓣不规则地震颤着。夏耀自己都被自己这副*样搞硬了,前面低垂的阳物竖成一条棍,随着扭摆的动作摇甩着。
袁纵的手顺着两tui中间大敞的空隙钻过去,一把攥住夏耀的阳物,cu_bao地tao弄着。
“AA**A**好爽**要j了**”
袁纵趁着这个时机,迅速将手抽回,打开一瓶润滑油,朝夏耀密口处涂抹而去。
夏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任何_C_J_对他而言都是强烈渴求的,所以袁纵的一_geng手指几乎毫不费力地顶了Jin_qu。但是到了第二个就有些吃力了,袁纵的手指本来就比一般人粗硬,凸起的指节在夏耀柔neng的nei壁上挤压,疼得他止不住抖动。
“轻点儿**慢点儿**A**”
袁纵粗着嗓子反问:“你被人家五花大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轻点儿?”
“我说了那就是个误会**AAA**不要**呃**”
袁纵突然被Xiong口的怒气激得手指大动,粗重的mo_cha力重重地袭向夏耀的G点,硬生生的给他B出了第一轮gc。夏耀shen_y抽搐,一*一*的密口夹疼了袁纵的手指,震麻了身下的巨物,引爆了心中那_geng兽x大发的焾儿**
再也忍不住了,两只手狠狠扒住夏耀的*瓣,cu_bao地顶入。
这一下,没入半_geng。
火热紧致的销魂_gan瞬间击垮了袁纵隐忍的底线,粗野的低吼声从闷沉沉的Xiong膛nei部迸发而出。夏耀从没在袁纵的口中听到过如此失控、如此x_gan的爽叫声,以至于将他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而后是更艰难的挺入,每进一寸都要倒很多润滑油下去,转眼间大半瓶没了。
夏耀这一刻shenshen地领教了纵爷的厉害!
多么痛的领悟!
脑门儿的血管就是肠道的真实写照,几乎要冲破头皮爆炸开来。这粗度、这硬度,没被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有多神话。
没入大半_geng后,袁纵才发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忍不住将他的脸扭过来,粗声问道:“疼么?”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