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的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
汴清予Shuang_Chun翕动一下,才慢慢地吐出一句话,“我不知道,一百多年来,蛊毒从未发作。在下毒的人告诉我这是什么蛊毒之前,我已经逃出来了。”
“没有发作过?!”李大夫很是疑惑,一连串问题已经劈头盖脸地砸过来,“那这个蛊毒,对你的武功有什么影响吗?对于body有没有损害?下蛊毒的人为什么要给你用这个蛊毒?”
汴清予也就一一耐心解答,“没有影响。没有损害,至于为什么要给我下这个蛊毒——”他停顿一下,而后缓缓道,“下蛊毒的人没说,我也不知道。”
李大夫眉头紧*,思忖许久,“那另一种毒呢?也是这个人给你下的吗?另一种毒毒发的时候会有什么症状?”
汴清予目光游离,不知在看什么,他轻声道,“另一种毒,毒发时,会伴随剧痛而来,疼到神志不清,同时body脆弱不堪,抵御伤害的能力也将至最低。但是它也不影响修,不会给body带来损害。”
灵光乍现,蔚楚歌忽然想到汴清予在三派切磋上表现出的异样,蔚楚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个时候汴清予该不会是,毒发了吧?
李大夫手指抠起头皮,于是他一头稀疏花白的头发也无法幸免,惨遭辣手摧“发”,他很是不解,“那下毒的人他究竟图什么?只是想让你被疼痛折磨吗?”
汴清予垂眸,轻声答道:“我也不知道。”
问东问西问一大堆,李大夫终于无话可说,悄悄退场研究蛊毒,顺带给两人将门He上。
nei室一时间竟然又只剩两人。
蔚楚歌蹙眉看着汴清予,一时间竟然未发一言。
汴清予原本懒散地打量蔚楚歌nei室的布景,还是高立的黑檀色的柜槅,醒目得素白瓷瓶,栩栩如生的和田玉仙人雕像和jīng致的木制浮雕船景,软丝绸和绣花锦被的色彩jiāo相辉映,圆形梨花木桌中央是青瓷印花茶壶。熟悉到汴清予一闭眼都能准确回忆出它们的模样,眼熟到早就看过千千万万遍,但是他此刻又无旁的事情可gān。
于是就只能这般静静地打量。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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