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子轩稍加判断,此人约莫是位长老,于是他颔首,上前一步道,“敢问这位老先生,我想见见你们掌门,你可知徐掌门在何处?”
白胡须长老被bī得退后半步,“我**我也不知。”
晁子轩又道:“我见你_yi着打扮不凡,脚步轻快,毫无年迈的迹象,想来nei功shen厚,是个大角色,你在开阳派中是何许身份?”
白胡须长老:“**我是长老。”
晁子轩闻言微微蹙眉,“你身为长老,竟然也不知掌门的行踪,那敢问贵派还有何人知晓徐掌门此刻身在何处?”
见晁子轩话里藏锋,语气隐约凌厉,有咄咄bī人之态,白胡须长老一时没了底气,随之壮大心虚也在脸上显露出几分,他吞吞吐吐,目光躲闪,“我们掌门平日里随x惯了,有时游山玩水,有时流连集市人间,有时则自行闭关,也不提前告知我们几位长老一声,于是我们也常常不见其踪影**”
见晁子轩面色似乎shen沉,白胡须长老顿了一瞬,吞咽口水,才壮胆继续道:“我方才来迎接阁主时,正巧从掌门书斋的窗旁路过,往里看了一眼,空无一人,才出此言,阁主说的是,是我口不择言了**”
典型的说多错多。
汴清予神色微变,zhui角轻轻挑了一下。
他怎么也没想到,徐悯不太聪明,他身旁的长老比他还要愚笨,这谎言未免过于拙劣,白胡须长老说话时也没有气势,目光游离,一副掂量踌躇的作态,如此,反而yu盖弥彰,让晁子轩生出疑心。
另一边,蔚楚歌心中想的却是,开阳派长老这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难不成,开阳派真的有猫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胡须长老话音刚落,晁子轩脸上的笑意褪了个gān净,他微微挑眉,面色郑重,话语间是不容商量的决然,“既然长老也一无所知,那我也不麻烦您了,有天权,天枢两派掌门带路,长老也不必担心我会乱闯。”
什么叫,有天枢,天权两派掌门带路,就不会在开阳派的地盘乱闯了?
白胡须长老就算再迟钝,也明白晁子轩话外之音,他原本的计划是,自己尽可能拖住前来的三人,为徐悯争取时间,可眼下反而弄巧成拙,倘若真如晁子轩所说,陵皓阁阁主亲自替他找人,那岂不是等于,他陵皓阁借找人的名义,想怎么搜开阳派就怎么搜了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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