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幸好的是,虽然陆詷幸福地长大了,但陆詷不仅懂而且会。
“方才你说你猜测是中毒,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是在哪里中的毒?又是谁下的毒对吗?”
隋左洲点了点头:“回殿下,臣确实不知,这几日日夜回想却还是没有想出眉目。”
“不急,先养好病。”
隋左洲苦笑,轻抚着自己双眼上的布条:“殿下,臣之双目恐怕**恐怕已无救了。臣有rǔ殿下所托,但为战局计,还请殿下早日另择良将。”
“将军!”在场的人异口同声地都喊道,但那句“万万不可”却是谁也没有说出口的,因为谁都知道目盲的人无法当主帅的。大敌当前,自当以战事为重。
“左洲何必自弃?”陆詷笑道,“之前揭了你的告示,自然是要替将军问诊。”
隋左洲神色愕然,然后他就_gan觉到自己的脉搏上搭上了两_geng指头。
陆詷双目微闭,半晌才道:“此毒可解。”
“殿下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自然当真。”陆詷缓缓道,“孤手中没有解药,但可以qiáng破此毒。”
“如何qiáng破?”程大川此刻也顾不得紧张和君臣之别了,忍不住追问道。
“需要一个nei家高手,疏通眼部经脉,无需解毒便可使双目复明。”
隋左洲又是一声叹息:“不瞒殿下,闽地并不富庶,常年又饱受倭寇侵扰,此处没有什么大的门派。若要寻nei家高手,还得前往中原腹地。可军不可一日无帅,臣怎能让大军为臣之事拖沓,兵贵神速,还望殿下另择良将。”
陆詷看了他一眼,语气冷了一些:“孤曾听说将军能在黑夜百步穿杨,又曾受敌军要挟蒙面而she,孤还听说隋将军听音辨位之能三军皆知。如今和那时又有和分别?大敌当前,将军竟已有自弃之意,如何能够力破倭寇?”
话音落下,_F_间里似乎又冷了几分。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块一般,让人如坠冰窟,也让人清醒。
“那前院的婆婆,是天盲,却能绣出极jīng巧的绣工。”陆詷淡淡地看着隋左洲,“你若坚持,那孤现在就上奏父皇命其他人为平寇大将军。”
隋左洲张了张zhui巴,似乎这个人都拧巴了起来。想说什么,却又下定不了这个决心。
“你既不答那孤便认为你心意已决,孤现在就去——”
“殿下!”隋左洲突然间说道,“臣有罪。”说罢再次撩袍跪倒。
“何罪之有?”
“臣既为主帅,便不该擅自离营,此为一罪。臣领皇命蒙皇恩又受殿下之托,此等大事更不该隐瞒皇上与殿下,此为二罪。大敌当前,臣置一己私yu于战事之前,此为三罪。”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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