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詷对此抱以冷笑:“你可以不下来,我上去。”
吴珣:“**”还能这么*作吗?等等,他是不是忘记了点什么事**
两刻钟后,在咯吱咯吱地车轮声中吴珣酒醒了八分后,终于想起他忘记了什么事,那就是,小詷好像是**会武功的。
“我们要去哪里?”吴珣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己看。”
吴珣用脑
袋朝陆詷的怀里拱了拱,赔着笑:“那我不是看不见吗?”
“受了伤都敢瞒着我喝酒吃螃蟹了。”陆詷微微一笑,“被捆住一定也能看见这是去哪里的。”
吴珣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要下卤水的豆腐皮,被毯子结结实实地裹了一圈,外面又被绳子扎了一圈,只露出头脚,动弹不得地躺在小詷的tui上。
吴珣叹了一口气,都怪自己贪杯,明明常年嘲笑师父的,怎么就走了师父的老路呢?他又用脑袋拱了拱陆詷,想说点讨饶的话。
一道凉丝丝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只听陆詷说道:“如果你在懊恼自己不该喝酒说漏了zhui,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吴珣张了张zhui,旋即把zhui闭上了。
好、好嘛。
这yi_ye的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已经落了锁的城门因为从天而降拿着太子手谕的暗卫而打开了,已经睡过去的太医院院正连夜进宫去了昭阳殿,而昭阳殿nei灯火通明,直到天空鱼肚泛白才熄了烛火。
翌日早朝,陆兼看着满朝的文武,无声地打了个哈欠,旁边的太监识趣道:“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此时右相邱晁出列,双手举着一本奏折:“皇上,臣有本启奏。”
陆兼困得连话都不想说了,挥了挥手,邱晁躬身道:“臣偶得一事,昨夜东城城门本已于戌时二刻锁闭,但却在子时重启,敢问此时陛下可知?”
“右相可知道为何?”
“这**”邱晁一躬到地,“臣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朕恕你无罪。”
“臣得知子时城门重启时放了一辆马车进城,而那马车直入皇宫进了昭阳殿,不知此事是否与太子殿下有关。”
陆兼总算克_fu了睡意,想了想:“既然右相言之凿凿,那便罚太子禁足十日,退朝。”
邱晁愣住了,显然也没有想到陆兼会这么说,但众臣已经在恭送皇上了,他也不得跪下,但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就这样?
出了金銮殿,陆兼又打了个哈欠:“去查查看,是谁给邱晁报的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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