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挖空肚肠,分辩道:“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处处哄骗我们将军,将军是一时着了他的道,也**也是没想到营地守卫如此松懈,竟能叫两个大活人凭空飞了。”
魏太子身旁那位脾气火爆的将军立时便发了难:“你算什么东西,殿下面前,也有你说话的份,还不退下!”
那人扯了一下秦雁锋的_yi角,急道:“将军!您倒是说话A。”
魏太子冷眼旁观,对他的心思心知肚明,开口道:“看来你还是不信。楚驭与燕国天子自幼相伴,情谊非常,早已不是秘闻。将军以为,他为何欣然答应前来赴宴?又为何在席间对着一个小小的侍卫青眼有加?正是因为,写信的是燕天子,站在你身后的也是燕天子,后来他去而复返,更是既为国事,也为私情。试问普天之下,除了燕国天子,他的老lover,谁能让楚驭甘冒风险,屡屡置生死于不顾?”
秦雁锋手背上青筋爆起,呼xi都在发颤,他指骨骨节攥的发白,好容易才平复下来:“如今人已经逃了,是真是假,也无从查证。”他身边的人一听,顿时心中暗喜。魏太子皱了皱眉,才要开口,他下一句话跟着抛了出来:“不过殿下放心,我既能将人带来,就绝不叫他从我手上逃走。”
元景已经记不清昨夜是怎么结束的了,药力消失后,快_gan如烈火一般,烧的他理智全无。他被欺负狠了,之前的矜持骄傲全抛到脑后,什么话都喊出来了。记忆的最后,停留在楚驭把他紧紧抱在怀中,不住亲吻的画面上。
似乎只打了一个盹,便被人吵醒了。他疲惫地睁开眼睛,见楚驭肩落寒雪,才从外面回来。元景脸颊一热,下意识闭目装睡,那边却已察觉,俯身亲了他一下,哑声道:“天要亮了,我们回去再睡。”
元景心中万般不愿同他亲近,但也知现在耽误不得,只得揉着眼睛坐了起来,下chuáng时yao身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楚驭扶着他,顺势将那件厚厚的大氅裹到他身上。外面寒风刺骨,元景身上热症退去,倒也不怎么抗拒,只是两人相触之时,他只觉手背一热。本想问上一句,又抿唇忍住了:横竖他死不了。
yi_ye过去,山中积雪盈尺,两只野兔正窸窸窣窣地在dòng口避寒,被他们的脚步声惊走。元景一眼望去,神思有些恍惚,一瞬间想起四年前,楚驭带着自己去山中寻鹿的事。也是这样的寒天雪夜,陪着自己的也是这个人,那时候什么担忧顾虑,危险困难,全没有放在心上。外间风声如吼,他仍能在这个人身边安然入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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