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不自在地给他掖了掖被角,没敢看他:“蛇毒已经拔gān净了。”
楚驭听他语气古怪,看了他一眼:“还有呢?”
方青与*珠对视了一眼,后者脖子一*,小声嘀咕道:“这可不能怪我,我只会解毒,不会治伤。”
楚驭重伤初愈,倦意极shen,眼睛眨了几下,几乎是用尽全山興部毅力,让自己不要睡过去。眼下听这两人语焉不详地打起了哑谜,有些不悦道:“说。”
方青低声道:“毒虽然拔gān净了,但二公子手筋受创,恐怕难以完全好清,日后弓马骑she,只怕不如从前自在了。”
楚驭眉心颤了一下,丹田处热意更甚,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军医来看过了么?”
方青道:“看过了。”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继续说下去。楚驭闭目躺了一会儿,撑臂坐了起来,方青忙道:“您怎么起来了?”
楚驭脸上黑气尚未散尽,闻言只是摇了下头,表示自己无碍:“那两人的身份查清楚了么”
方青迟疑道:“已派人查了,确是宫中来的。”一语说罢,有些担心地望着他。
楚驭不知方青的心思,思索了片刻,道:“把圣旨拿来,我再看看。”
*珠忙将圣旨送上,方青在一旁问道:“毒可除尽了?”*珠满不在乎道:“这等小伎俩,还难不倒我。”饶是如此,还是用了一块厚厚的毡布,裹住两轴,送到楚驭面前。楚驭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毒不是下在酒中,而是在圣旨上,于触碰之间,悄然渗入肌理。展开圣旨一看,左下赫然盖着天子玺印与尚书省宝印,确非做伪之物。他既与元景重归于好,便对元景半分怀疑也没有。
如今遭了暗算,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难道宫中也混入了心思叵测之人?”一想到元景或许也会遇到与自己相同的危险,只觉一阵焦虑,不及多想,neng口道:“准备一下,我要回京一趟。”
方青见他似有起身之意,忙道:“您伤还没好清,不可乱动,况且此事咱们还没查清楚,万一真是皇上的意思**”他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将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此时颇为后悔,紧紧闭口不言了。楚驭虽意识昏沉,人却不糊涂,一听便知他话里有话,皱眉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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