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惜看见元景,迎了几步,讶声道:“景弟受伤了?”
元景偷瞄了一番,发现*霄不在其列,略松口气:“没有,这血不是我的,是明夜王子的。”绕过众人,走到玉阶之下,省却不必说的细枝末节,跪呈此事。燕帝听后威严不减,做了个手势,示意御林卫退下,将他兄弟二人唤至眼前,缓声道:“朕早知渠犁这两位王子不是安分之人,自入京伊始,便屡屡作乱。今日又yu害杀太子,私逃出京。如今他们一死一伤,也算是咎由自取。”即下令:死的那个倒也罢了,要将*霄押至神武将军营中,不日开战之时,要拿他祭旗。
丞相在一旁笑道:“太子和顺安侯此番立了大功,皇上该奖赏他们才是A。”
燕帝微一颔首,望向元惜,温勉道:“你这阵子body不佳,难为你带着病还为朕分忧,待朕好好想想赏你些什么。”
元惜谦逊道:“儿臣不过是运气好些,回城时撞上了他们,并非有意为之。父皇要赏,还是赏景弟吧,我瞧着他可是吃了大苦头的,该传召太医进来,替他诊治诊治。”
元景头皮一阵发麻,心知身上的痕迹瞒不住人,忙道:“儿臣也没吃什么苦头,只是一点皮r伤,不碍事的,不必召太医了。”
是时刘林又奉茶而来,燕帝润了润嗓子,方才开口道:“太子,你也是大意过了头,人家随随便便下个tao,就将你骗了Jin_qu。遇事不思不想,一味轻信他人,实在愚蠢至极。”
元景冷不丁又招一通责骂,蔫蔫地站在原地,头都不敢抬了。楚驭在后头道:“皇上容禀,太子殿下今日已看出事有蹊跷,为了引蛇出dòng,这才以身犯险,其时他已命臣带人埋伏在外,一旦渠犁的人行凶,便将他们当场缉拿。”
燕帝面有惊讶:“太子,是这样么?”
元景给楚驭在后面一捏,也反应过来了,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是。”
燕帝神色这才缓和下来,捋平龙袍的褶皱,随口道:“难为你有这个胆量,罢了,今日你们也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丞相见他骂人时不吝言辞,封赏却轻飘飘带过,那是十分不满。站在一旁捋了半天胡子,摆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燕帝看了他一眼,补道:“你们的封赏,也容朕想想。”总算暂消丞相之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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