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言。”常新回过神来,略显严肃的看向平安:“皇上登基不久,要忙的事情自是多不胜数,以后这种大不敬的话,可不能再乱说了。”
“哦。”平安噘了噘zhui:“奴才知道了。”顿了顿,又安慰道:“其实大人想见皇上也是可以的,待您养好身子骨,就可以进宫了。”
然而平安没说的是,这段时间,关于皇上立后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怕不是都在张罗这件事儿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平安刚想着立后之事不能让常新知道,南岳王沈甄就被管家带了过来。
曾经一见常新就新哥哥叫的人,再见面,竟是两两相顾无言。
半晌,还是常新先拱手行礼:“下官,见过王爷。”
“是A,王爷。”沈甄想笑,勾了勾zhui角却失败了,脸上的表情似讽刺又似难过不舍,表达着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想过杀你的,可惜**可惜A,我舍不得,常新,究竟是为什么?我们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我,我好后悔,你身染瘟疫的时候退*了,我恨那时候的自私,如果留在你身边的是我,会不会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
常新动了动zhui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抿紧了zhui唇,继续沉默。
“也罢。”见常新神色淡然,沈甄不禁苦笑:“我今儿过来,是向你告别的,即日我便举迁封地,经此一别,再见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此去南岳路途遥远,臣body抱恙不能相送,便在此拜别王爷了。”常新拱手行了个大礼。
“所以,你除了这个已经对我无话可说了么?”沈甄忽然就气笑了:“也是,常大人如今,眼里心里都是皇上,那你可知,你带病都要为其铺路的皇上,他现在正在忙着选后一事?只希望昭告天下时,常大人别后悔。”
这话一出,常新表情未变,旁边的平安却是心头一突,紧张的脸色都变了。
看着常新以后波澜不惊的脸,沈甄攥了攥拳头,忽然无比痛恨他这样子。
“常大人,后会有期。”咬牙切齿的抛下这句话,沈甄yīn冷一笑,旋即拂袖而去。
平安气得不行:“这南岳王,就是故意来看大人笑话的吧!”
常新却笑了:“那也得有笑话给人看A。”
平安顿时一愣,表情有些小心翼翼:“大人**”
“行了,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后,此乃国祚昌盛之必然,哭丧个脸给谁看?”常新拢拢毛麾,转身往屋里走,路过鸟笼时停下脚步,便突然来了兴致,挑了鸟食儿加到食盅里,再逗弄一番,待兴致散去,常新淡淡道:“这鸟最近吵得人不安生,给拿下去吧。”
平安眼角一红:“大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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