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世延掀起眼皮,问:“本官没说你是凶手?何以如此惊慌,你知道些什么?你又隐瞒了什么?一年多前此案本该查明,你为何报了悬案?怎么个与你毫无gān系?”
岑风叶抖得像筛糠,说:“大人冤枉,大人冤枉,本县一直兢兢治县,不敢有一日松懈,更不敢有半分差池,齐岱之死,全因查不出凶手,证据太少,才报的悬案A!”
付世延观察他半响,才说:“本官在颖都,碰见了齐温氏,齐温氏一口咬定,岑知县便是杀害她儿子的凶手。”
“大人既然遇见了齐温氏,她定然与你说了许多。”岑风叶心一横,说:“本县虽曾与齐岱有过争执,但也绝不会因为几句争吵而伤害人命,而齐岱还是本县最好的山匠,为公于理,本县都不会杀此人。”
“若是为私呢?”付世延问。
岑风叶说:“私哪比得上公事重要,何况,若是本县为了小小纠纷便杀人,那本县手上沾上的鲜血和x命,早已多得数不清楚了。”
“本官再问你,九陇假山一做好后,齐岱便死了,而有人便看到你出现在齐岱的尸首旁边,还踢了齐岱一脚,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便是有人故意引你去那处,要将杀人之罪扣在岑知县身上,那段时间,除了齐岱,岑知县还得罪过什么人?”
岑风叶十分难为情,他得罪过的人,可多了,哪能全部记得住,只好喃喃说:“山匠所的人,之前我是对这些山匠严格了些,有很多人都不_fu。”
“很多?还是全部?”付世延问。
岑风叶窘道:“记不清了**他们就是爱偷懒,我看见他们偷懒便责骂他们,我的话有时候的确是重了些。”
付世延问:“听齐温氏之言,齐岱的血溅到了九陇假山上,九陇假山现在在何处?”
岑风叶只想将头埋在地上,他说:“在**当年,假山溅了血,不吉利,不可能拿去进贡,刚好有个商人来到本县,要买一批假山回去,本县也没问太多,不知他是用来转卖赚钱,还是只是单纯喜欢,他见着九陇假山,觉得巧夺天工,也不嫌弃上面的血迹,还愿意高价买下,当作对死者工艺的欣赏,本县便**便将九陇假山卖给他了。”
付世延问:“那个商人叫什么名字?”
“叫**康**”岑风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说:“大人,那人叫康金旺。”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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