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的并不是山匪,他们只是无故被抓上来顶罪的。”沈明安一直盯着王兴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杀人的是戎人,我那时候躲在_yi柜里,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后来的证物中,也有只有戎人会用的户撒刀。”
“沈家出事之后你又忙前忙后,收拾沈家的残局,殷勤积极将我父M_的尸体入殓,给他们办丧事,就是为了掩藏证据。”
王兴言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他掩盖了下去,“我看你那时候年纪小,好心帮你,如今还要被你倒打一耙?”
“你和吴季同二十多年前在江州时就已经相识。”沈明安并不是在问他,而是在同他陈述,“你经常去他府中,和他私jiāo甚好。”
“吴季同是与我关系匪浅,可那又如何,去年在益州,你不就是在吴季同府外见到我的吗?”
“你不必狡辩。”沈明安说:“朝廷最近在重查冤假错案和受贿贪污,因为当年沈家的案子和这些年里的贪污数额巨大,吴季同被人参到了御前,他贪生怕死,禁不住审问,吴季同是自己招的,所以罪名从轻,只是将他革职。”
沈明安在王兴言面前把手上的认罪书抖散开来,“吴季同说是你让他找一伙山匪顶罪,把你指使戎人将沈府灭门的事情给压下去,并且要他为你掩盖罪证,他原本是不敢做的,但你拿他亲人的命来威胁,他在你的胁迫才不得不为之。”
王兴言离得远,他只能看到认罪书上有字,有一个红色的指印,却看不见上面具体的nei容是什么,他下意识想去从沈明安手上将认罪书给夺过来,沈明安却往后退了一步。
王兴言夺了个空,他乱了方寸,_geng本无暇去想沈明安对方知书的审案经过如此熟悉,分明是全程都听了,可如此铁板钉钉的证据,为什么方才在审案时没有提出来给他定罪,却在审案结束后专门来牢里找他,和他来说这些话。
他反驳的话neng口而出:“我何时威胁过吴季同,分明是他为了升官,为了讨好我才主动来找我谋划**”
王兴言话一neng口,就见沈明安霍地变了脸色,浑身都止不住地发颤,王兴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沈明安是在tao他的话。
他上前一把从沈明安手里抢过那张所谓的认罪书,却发现那是一张药方,只是在右下方匆忙按了一个红色的手印,刚才沈明安离他站得远,才被他骗了去,王兴言捏着手中的纸,怒目而视沈明安,“吴季同_geng本没有像你所说的那样被审问,更没有招认什么,你方才说的这些,都是为了诈我?!”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