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安神情愈发冷淡,“是给你养老还是买到府中来当娈童满足你的癖好?”
“明安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王兴言沉下脸,摆出一副长辈的架势来,“当时你在江州一个亲人都没有,是叔父把你带回家,给你父M_下葬,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叔父待你那么好,现如今你当上大官了,翅膀硬了,不来孝敬扶助叔父也就罢了,却还要说这种话来中伤我,未免让人心寒。”
人之有德于我,不可忘也。
父亲教他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沈明安一直不敢忘,从前也正是因为_gan念王兴言的情谊,所以沈明安从来都不敢和王兴言说破,可一旦想到父M_的死和王兴言neng不了gān系,如今王兴言却还要以此来惺惺作态,沈明安就恶心不已。
“你每天夜里给我下药,将我迷晕过去后,用我的手来自渎。”沈明安勉力压制,还是抵不住声线中不由自主的发颤,“你说的待我好,就是这样**猥亵我吗?”
沈明安幼时不敢说,以为随着年龄的增长会将它慢慢忘却,年岁越长,他对这件事越是不敢去触碰,也不愿意想起,只是一味地逃避。
可逃避并不会让他好受一些,年幼时的遭遇如同噩梦般如影随形,gān呕、畏惧、自我厌弃,这些都让他痛苦不堪。
王兴言猥亵他,这两个字始终压在沈明安心头,真正将它从心底shen处剥离出来,在王兴言和自己面前摊开来明说,沈明安不觉得难堪,反而像是终于解neng。
王兴言闻言轻笑了一声,他不紧不慢地走到桌边坐下,拎起桌上的冷水壶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却没有将水杯递到自己zhui边,而是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毫无波澜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沈明安,“你小时候那么乖巧听话,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和我提起这件事呢。”
“你连做这种事时都需要靠吃药。”沈明安神情寡淡,“该是你不敢提。”
王兴言手里的杯子停在了半空中,不举这件事一直是心中的隐痛,此时被沈明安这样的小辈丝毫不留情面地揭开来,他脸上挂不住,当即恼怒道:“是不是你父亲和你说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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