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想也知道,沈明安又去和陆承景说益州雪灾的事,求那老东西给益州减税赈粮。
陆辞珩到华兴殿时正巧看见沈明安从里头走出来,撑在门框上咳个不停,抖得比风雪中枯树枝头上仅存的那几片叶子还厉害。
刚出门就软绵绵地栽了下去,陆辞珩扯开碍事的柳和裕,将沈明安打横抱起。
虽然陆辞珩时时以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沈明安是什么关系这样的话来威胁沈明安,但实际上这话也只是说给沈明安听听,他对沈明安的独占yuqiáng到要他只属于他一个人,其余人别说是肖想,最好连看都不准看他,更别说让其他人知道这事了。
一旁的柳和裕拽着他不让他走,他自被沈明安捡回来带回国子监开始就对陆辞珩抱有莫名的敌意,仿佛觉得只要他出现在沈明安身边就准没好事。
陆辞珩不知道柳和裕知道多少,但他也不在意,左右柳和裕不过是个仰仗沈明安恩情又无权无势的小乞丐。
他给一旁的侍从使了个眼色,让侍卫制住他,抱着沈明安走出去,把不停吵闹的柳和裕留在了身后。
沈明安这两年越发瘦了,陆辞珩将他抱在怀里都察觉不到多少重量,他烧得浑身滚烫,头无力地下垂,陆辞珩把他的头掰过来,让他的脸紧靠在自己的Xiong膛上,隔着厚厚的_yi_fu也能_gan觉到他烧得厉害。
陆辞珩还是把他带回了沈府,从前泡药浴的那些药材都在沈府,沈明安的官_fu下摆和鞋袜都*了,陆辞珩T试好水温,剥了他的_yi_fu把他放Jin_qu,在水里帮他把那些东西导出来,然后稍没注意,沈明安就整个滑到了水中,头发都*了个彻底。
热水蒸腾出迷蒙的水汽,沈明安的头虚neng地靠在木桶边上,头发被拢在浴桶外侧,*哒哒地往下滴水,片刻地上便聚了一小摊水。
他脸上因为浸水而染上薄红,被陆辞珩手指压过的地方却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沈明安艰难睁眼,扭过头将脸从陆辞珩手下挣开,意识回笼后最qiáng烈的是身下不适的触_gan,他下意识地在水下伸手去触自己身后,却摸到了一个又冷又硬的东西。
“陆、陆辞珩,”沈明安倏地收回手,脸上一下变得煞白,喉结不自觉地吞咽滚动,“你给我塞了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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