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怀的面色一霎苍白,眼中盈着泪水,“父皇不会这样对三哥的**”
“那为何皇上将三皇子自小就丢在冷宫中,这几年皇上来国子监时,问的只有你和太子的课业,不论三皇子做得如何优秀,也得不到皇上的一句赞扬。”
陆文怀沉默不语,_geng本想不出话来反驳沈明安,他低着头,眼睫簌簌地抖,眼泪落在_yi襟上。
多说也是无益,沈明安将帕子递在陆文怀手里,“五皇子好好思量思量,我说的对不对。”
陆文怀的眼睛哭得红肿,哽声道:“先生,你能不能别将这件事告诉父皇。”
“好。”
沈明安应下了陆文怀,但陆文怀显然不信他,自那天以后仿若惊弓之鸟,每回皇上来国子监找沈明安时,陆文怀都会想法子在两人身边,生怕沈明安同陆承景说些什么。
是以那日陆承景将一堆纸丢在沈明安身上时,沈明安也没想到陆文怀就在门外,将陆承景同他说的那些话都听了去。
宣纸纷飞,沈明安被那力道扔得退了一步,刚站稳想从地上把纸捡起来,便听得陆承景的怒叱声在头顶上方响起,“沈明安,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学生!”
大多是言官上奏的文书,纸上无一例外,说的都是陆辞珩。
陆承景冷眼看着沈明安将那些纸归拢捡起,将其中几张地契抽出来拍在沈明安身上,恼怒道:“陆辞珩私下盘了上京四处的马场,哄抬马的价格,将马场中最好的马拿去送给嗜马如命的御北大将军杨澈献殷勤,他想gān什么,他想造反吗?”
文官笔下言辞激烈,皆道陆辞珩此举有不臣之心,沈明安细细翻看了一下手中的文书,出声道:“皇上,三皇子jīng于she御,自然也爱马,两个爱马之人之间互相赠马实属常情,何来造反一说,这些奏疏中写的言过其实,皇上不该偏听偏信。”
陆承景怒意更甚,呵问道:“你在说朕不辨是非?”
“臣非此意,只是并无实证**”
“一旦证据确凿,朕立马杀了他!”陆承景明锐的眼紧盯着沈明安,目光如有实质,忽又沉声道:“陆辞珩是不是喜欢男人?”
沈明安听到这话,心中巨震,拿着奏疏的手都在细微地抖,愕然道:“皇上何出此言?”
“朕近日听到些风言风语,有人瞧见他和国子监中的一个学生光天化日之下在小舟里_yi衫不整。”
沈明安勉力镇静下来后出声道:“许是误传,两人既是同窗,大约只是游船时的寻常吵闹,三皇子他**”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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